“没事,属下可没那么脆生。”襄夏揉揉楚谈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脸,恍如失而复得般无比珍惜。
“话说回来,您真替属下舔了箭头的毒?”襄夏有些后怕,低声道,“万一那真是剧毒,我可就见不着您了。”
“我更怕我见不着你。”楚谈乖乖趴在襄夏肩头,又问,“他们还会来找你麻烦吗。”
“不知道。大概不会吧。”
又走了几步,楚谈望见溪边落着一件皱巴巴的东西,眼睛亮了亮,轻轻拍了拍襄夏:“看那个。”
襄夏回头顺着楚谈指的那处看了一眼,抱着楚谈走过去。
水边堆着的像个灯笼,已经扁了,用竹丝撑着,纸糊的灯面上隐约还写着字。
楚谈惊讶地睁大眼睛,趴在水边把那东西拨了上来,捧在手里翻看。
这是他们年节时放的那盏灯,竟飘落到了这儿。
楚谈先看见了自己这面写的‘襄夏’二字,迫不及待地翻到另外一面,那时他一直想知道襄夏写的是什么。
‘楚谈’二字映入眼帘。
楚谈突然就觉得喉头哽住,眼眶温热。
襄夏蹲在楚谈身侧,他也看见了灯笼两面写的字。
“给您看看这个。”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