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颠簸中,林北快连话都说不出来,环着人的双臂越来越紧,抑制不住地失声尖叫。
郑仁毅还有一个恶劣的地方,就是从来不让他在高潮时抚慰前面,次次都是被生生插射出来,等缓过一口气再继续承受,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把人在浴缸中做得呼吸不畅后,郑仁毅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委屈流泪中的林北,粗略地擦干净水后压回床上。
“乖宝,看着我,看着我。”郑仁毅抚摸着他高潮后还在颤抖的身体,等他回过神:“让我绑着做一回好不好?”
林北移开目光,全身红成了一只虾子:“绑哪里?”
郑仁毅喜出望外:“手,只绑手。”
疑惑的眼神飘过去,语气酸溜溜的:“你以前不是想绑就绑吗?”
“以后都会问你,”郑仁毅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笑出声:“现在不是关系不一样了么。”
林北看着眼前的人满足喜悦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弯弯的弧度,在那人拿着东西抓过他的手时,只是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圆润白皙的脚趾纠结地蜷在一起。
把林北绑在一起的手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