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里坐在他的ròu_bàng上扭了几下,这个男人竟然经不住折腾噗嗤地射了出,淫靡的白浊溅满她的屁股和床单。
少女脸色微愠地瞪着他,啵地拔出ròu_bàng。任由着他双眼迷茫又充斥着情欲地环顾四周,浑身散发着“快来玩坏我玩坏我”颓废萎靡的气息,胯下的那根射完一次的ròu_bàng又肿胀翘得老高,更是令她也兴奋的是顶端令人颤栗的guī_tóu居然溢出一丝丝的白浊,这男人又要射了!
希里接着又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了好几次。
也许是第一次尝鲜,凯希撒竟然做晕了过去,希里看着他好久没有没有醒过来的反应,赶紧将他脖子上的坠子扯下来,锁上门,慌忙跑出去。
她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亢奋的颤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手指动了一下,也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男人正用阴沉的目光盯着她。
“她居然把坠子给偷到手了。”李德兰从宫殿的侧门走进来。
凯希撒把门给撬开后,一脸纵欲过度,笑容满面地躺在床上。
“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还好你给的是假的。”李德兰从衣兜里掏出一条金灿灿的坠子抛到一片狼藉的床上,这条坠子简直和刚才凯希撒戴的那条一模一样。
“凯希撒你怎么知道她会……”李德兰冷飕飕地瞥了一眼那糜烂的床榻,脑补那女人和他的疯狂的画面,内心隐隐作痛。
“像她这种不择手段连亲生父亲都会痛下杀手的女儿,你觉得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