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这段时日陪他的时间久了也染了零星的药味,江芜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试图稳住呼吸,路承用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江芜轻描淡写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太清楚江芜是什么性子,尽管已经许诺过绝对不会逼问但他还是忍不住。
路承嗓子同样哑得厉害,与江芜疼哑的有气无力不同,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狠意,江芜肩颈微僵,连同手指也下意识的收紧了一瞬,他早就忘了肋骨断裂的痛苦的,但至今还记着那种绝望到极点的无力感,所有的一切都系在别人身上,他所在意的,想要保护的东西,统统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江芜手脚发凉,他没法回想那时的场景,也不可能告诉路承前因后果,刚刚平稳几分的呼吸很快就乱了个彻底,江芜弓着身子咳嗽了数声,沾血的发丝黏在脸上留下痕迹,深红的颜色让路承心里慌得厉害,江芜努力控制着发抖的手指,他握上路承的手腕捏了几下,路承的肤色是很硬朗的麦色,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