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来了五天也就去了两回议事厅,眼下正是傍午,江芜蜷在屋里犯懒,路承正给他梳着发尾,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谁也没言语,江芜摸着手里圆润的棋子出神时的看着棋盘,他午后简单洗了个澡,路承趁机去别人那里讨了个棋盘过来,刚刚还下赢了他,下棋之前路承硬是缠着他做了个赌约,若是输了便答应对方一件事,江芜愿赌服输,可路承赢棋之后只是嘿嘿只乐说着日后再提便开始专心致志的给他梳拢还半干的头发。
护卫来报的时候江芜还在发呆,路承的棋风大开大合,能吃透他每一步的用意,永远比他先想一步,杀招利落不拖沓,该弃的子就弃,一局下来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温柔耐心,干脆利落的杀了他一个满盘皆输。
护卫说是有急报,路承一头雾水但也知道大局为重,他那根木制的簪子将江芜的长发拢起,动作生疏笨拙,江芜满头的青丝被他左扭右扭好不容易才固定好,他拉过江芜握着棋子的右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啃,末了又忍不住吻上了那处浅浅的指印,“师父——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