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到了小猫两三只,两个位置同他离得十分遥远,一个是代王,一个是左琛,一个能说的上话的都没有。
魏宁心想,今儿个当真不是个好日子。
好在这是金銮殿上,身为已经出府封王的成年皇子,为了避嫌,代王是不可能凑过来同他说话的。
相对来说,同为朝官的左琛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他那日心中郁卒,回去便发了高热,病了两三日才好,病刚好,又恰逢休沐,本想去荣国公府寻魏宁,结果一大清早过去,就看到魏宁拉徐元嘉上马车。
跟着夫夫两个转了一日,他愣是没有找到机会插进去说话。
与其说是找不到机会,不如说他是不敢,有些话,他捅得太明白了,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左琛也知道做事要果决,可清官难断家务事,碰到涉及感情的事情,他能够做的,也仅仅只是让自己不那么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昨儿个回去,左琛想了半宿,今儿个一大早便来了金銮殿,坐在椅子上开始回忆往昔。
他知道魏宁一般都来得晚,一般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