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解衣服的动作刻意放缓,果不其然,他的手被徐元嘉按住:“时辰不早了,明日还得赈灾,还是早些睡吧。”
对徐元嘉来说,他并非畏惧人言。
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鱼水之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如魏宁所言,大家现在都还有理智,真的闹起来了,那就不是他说停止就能停止的事情了。
躺几日倒没什么,问题是耽搁了事情,他以后还是要入仕,在没有爬到足够的高位之前,自然得爱惜一点自己的名声。
魏宁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重新在徐元嘉的身边躺了下来。
他所不知道的是,徐元嘉这会已经暗搓搓地做好了打算,等着赈灾结束之后,他们还要走一段水路回去,上了船,便可以把这事情提起来。
当初他想着的是待金榜题名,可现在瞧着魏宁的脸,便觉得有些心痒难耐。
真是可惜了今日这么好的气氛。
徐元嘉磨了磨牙,带着几分不甘入睡。
魏宁躺在他旁边,方才发生的事情,他还觉得有几分心有余悸。
明明一开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