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雅抱着兔子,看着看着又乐了,“诶我和你说,你儿子带人回家了,长得和这兔儿好像!”
正在门口抖外套的凌悬动作顿了顿,“明玉折?”
“对,就是这兔……这孩子。”楼雅摸着兔子毛,朝他招招手,“来来来,看这些画,都是玉折画的,看,想不想你儿子?”
凌悬挂好外套,走过去和她一起看画卷,眯起眼俯身细细观赏。
楼雅撸着兔子在一旁温声细语道:“我对书画也没什么研究,只觉得他画得很不错。就是他人有点胆小……长得乖乖的像小兔子,性子也有点像。哦阿悬,要不我们把这只兔子叫小玉吧?不过好像也不太好的样子,万一玉折不喜欢怎么办……要不叫小拆好了,比折多一点……”
“万象丹青?”凌悬忽然一怔,转头望向妻子,“玉折今年几岁?”
“额……今年刚十八,还有四年才能结婚。”
“才十八……”凌悬所有所思,“是我多想了。”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