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把过脉后,开了几方药,说发发汗也就无碍了。
只是萧承没想到,看着娇怯怯的姑娘,睡着的时候太不老实,嘟嘟囔囔嫌难受,一直往外探手脚。
萧承干脆将被子两边压到她身下,严严实实给裹成个蚕蛹。慕雨眠神志不清,挣了半天没挣开,皱着柳眉直哼唧。
不知道怎么的,萧承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有些想笑。
慕雨眠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寄人篱下,总不能病恹恹的叫人伺候,所以按时吃药吃饭,以求快些好起来。
萧承见她一碗药眼都不眨就灌下去了,下意识问:“不觉得苦么?”
慕雨眠硬挤出一个笑容,“良药苦口嘛。”
萧承没多说什么,第二日的药碗旁便多了一碟蜜饯。
萧承是个少言寡语的深沉性子,若不是要教书,估摸一天也能不开口。但他心思缜密,行动总多于言语。
慕雨眠渐渐琢磨出来,凡事能不烦他就不烦他,等病好了,便前前后后帮着做事。
这日,萧承上完课,便见慕雨眠拎着一大桶衣服晾晒。阳光下她的肌肤越发显得白皙,端的是美人如玉。
只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