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迟早的事。”
“清微人呢?”
阮母朝将军府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清早就去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纵然阮清微已经出嫁过了,阮父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沧桑感。
楚峥现在是满心的后悔,后悔对自己太狠,那一棍下去敲断了胳膊骨,大夫说怎么也得养个把月。骨头渐愈的时候,楚峥是手痒,心痒,浑身痒,尤其看到阮清微的时候,就想把她抱怀里蹭蹭。看得见吃不着,着实煎熬。
阮清微没好气地睨他,沾湿手巾给他擦脸,“你是打别人的么,怎么不干脆再使点力切半截下来!”
楚峥去抚她绷着的嘴,说得振振有词:“那不行,断了还怎么抱你!”
“没个正形!”阮清微红着脸,把手巾丢都他脸上。
楚峥丢开手巾,单臂搂过她,认真合计起来,“我再叫人选个日子,早日迎你过门,这般两头跑都累得慌!”天知道他每天送她出门就跟上刑一样!
阮清微想了想,道:“不必铺张了吧,只摆几桌酒席,亲朋好友聚一聚好了。”她与公孙家虽是协议之约,可终究也是明面上拜过天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