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都要被他摇散架了,这么大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她还要不要活了!
可无论哪种,显然卫希是听不进去了,那样子倒比昨夜闻了催情香还要疯狂。
快速又猛烈的快感,让牧歆棋几近崩溃,咬着唇也止不住娇吟出声,被插了一阵便只能张着嘴哀叫出声。快意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流到枕上,晕开一片。
“啪呲……啪呲……啪呲”
ròu_bàng与肉穴激烈的冲撞下,交汇出缭绕不断的淫靡之声,让人心跳加速。
堪堪披在牧歆棋身上的袍子,早已全部敞开,两团饱满的雪乳在男人勇猛的顶弄下,摇晃颠簸,雪白的肉色晃花了男人的眼。
卫希插着插着,愈发将健硕的身子整个压了上去,粗壮的yīn_jīng对准娇嫩的穴,一刻不分地chōu_chā着。
“啪!啪!啪!噗呲……噗呲……”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牧歆棋抖着身子,迎接着男人一拨又一拨的冲锋,水亮的眼眸泛上迷离之色。
(乖巧端坐:嘤嘤嘤qaq看在我还算勤劳的份上,给个珠珠吧~)“清心寡欲”的县令大人“唔啊……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啊啊啊!”
牧歆棋的手腕虽被解开了,脚还被拴着,被卫希跪坐在中间,抱在腰胯上顶弄,真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个混蛋,说是给她上药,又来操弄她!
闻言,卫希从雪白的乳间抬起头来,舔着她扬起的小下巴,笑得星辉失色,“这话从何讲起,我可从没有保证过……不操你。”咬紧最后几个字,卫希猛一抬胯,就是一个深顶。
“啊!”牧歆棋被顶得一个战栗,瞪着水眸拍了下他坚实的肩膀。
卫希无视那点力道,两只大手揉捏着挺翘的臀瓣,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长眉下狭长的眼眸漆黑如墨,微微一眯,极尽fēng_liú,“看样子你还精神得很。”
牧歆棋一听,顿时萎了,耷着细眉求饶:“呜……我真的不行了……”若不是被他抱着,真要散成一堆了。即便如此,幽穴还是本能地吸裹着入侵的巨物。
卫希任ròu_bàng埋在水穴中,静静享受了片刻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滋味,考虑到再放任自己的yù_wàng下去,那药膏真是白擦了。于是健硕的身体一压,将牧歆棋放回床榻,拉过旁边一只软枕垫在臀下,掰着两条白嫩的大腿,挺动着健腰,做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啊!”
急速的抽动,将累积的快感一下推上浪潮。牧歆棋张小嘴,除了支离破碎的娇吟,再顾不上旁的。水渍泛滥的甬道,在强而有力的刺激下,越收越紧。
“呃……再紧点儿……就快出来了……嗯……啊!”
“啊——”
快速chōu_chā了一阵,卫希耸着窄臀,将巨龙抵在花穴深处,迎着兜头流窜出的ài_yè,将自己热烫的精华灌入花壶,旋即身体一放松压了下去,大手轻抚着身下高潮过后抖个不停的小身子,一脸餍足。
喘息渐渐平复,牧歆棋已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哼哼唧唧抗议:“好重……”
卫希唔了声,又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一阵香软的玉体,亲了口圆润的肩头,才撑起身下了床。
捡起床边散落的衣物穿上,卫希将床帐遮了个严实,才唤人添水进来。
满室浓郁的情欲之气,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不过卫希也不打算遮掩就是了。
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心,低眉顺眼地将热水抬进隔间,只是也忍不住好奇青纱帐后的娇客。
能引得他们清心寡欲的大人这般放纵,可见不一般。
牧歆棋若知晓丫鬟如是想,恐怕会大翻白眼。
清心寡欲?呵呵。
卫希试了试水温,掀开床帐将软成一摊的牧歆棋抱了进去。
甫一进入温热的水中,牧歆棋只觉得久经操弄的身体瞬间得到了舒展,舒服得直哼哼。
卫希替她撩了几把水,手指拂过遍布青紫的身子,眸色不由一暗,哑着声道:“你自己洗?”不然他真的保证不了跳进去跟她来个鸳鸯浴。
“唔?”牧歆棋枕着搁在浴桶边上的玉臂,回头迷迷茫茫地看了他一眼,待领会到他眼神里赤裸裸的yù_wàng,吓得一个激灵,连连点头,“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卫希暗暗吸了口气,也不再逗弄她,将换洗的衣服放在一旁,转身出去了。
牧歆棋松了口气,将肩膀没入水中,热气蒸腾,将瓷白的脸蛋熏得红彤彤的,像绽放的芙蕖。
卫希坐在外间,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刚发泄的yù_wàng就像是原上草一般,烧不尽吹又生,不由苦笑一声。
他久经官场,也不是没中过招,自诩耐力超过常人,这次也不知中了什么邪。
卫希摇了摇头,一杯一杯灌着凉茶,喝了半肚子才勉强压下心头欲火。抚了抚有些发胀的小腹,卫希起身去隔壁恭桶解手,一解裤子看着已然抬头挺立的巨根,自己还有点不可置信。
“嘶……你怎么就不知道适可而止呢!”卫希弹了弹自己乌紫的顶端,有些焦躁。
这话叫牧歆棋听见,可要笑掉大牙。
县令大人,你怎么就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呢!
眼不见心不烦,卫希干脆出了门,打了一套拳泄火。折回房间时见床上还空空如也,隔间也听不到动静,默了默走过去查看。
只见牧歆棋靠在浴桶里,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