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给香一下。”夏侯竺手一收,将她整个揽入怀,当成香包一样,到处乱蹭。
“讨厌!”甄软不住地推着他凑过来的脸,全是嫌弃,“不洗干净不给亲!你去跟常公公睡去!”
边上的常公公乍一听到点自己的名,忍不住一抖,赶紧往远站了些。
夏侯竺全不在意她的胡说八道,一径往她身上蹭,“手软,软软帮我洗?”
甄软抵着他的胸膛,拨弄着他领口的金色滚边,一歪头笑得娇俏:“要臣妾帮忙也行,皇上就不准插手了!”
夏侯竺瞧着她粉嫩的唇,满眼迷醉,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两人腻歪了半晌,终于回了房。甄软叫人放了热水,夏侯竺便自觉地去脱衣裳。
甄软叉着腰,像个小茶壶,命令道:“不准脱,快进去!”
夏侯竺衣衫解到一半,听她如是说,不由挑高了眉。
这小妖精又要做什么坏事呢?想罢,还是依言合上衣襟,踏进了浴池里。
甄软绕到他后上方,抓着他的手腕,用布带子绑在两边的出水口上。
夏侯竺看着自己手腕上裹得一团乱麻似的,很淡定地点了点头,“缠得……挺结实的。”话落,眼前被一片红纱挡住,周围的景物都蒙上一层朦胧的红色,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又平添遐想。夏侯竺滚了滚喉结,下身便起了反应。
甄软嗤嗤一笑,伸指戳了下那探出水面的巨物,引得夏侯竺直吸气:“唔!你可悠着点玩。”保不齐他就欲火焚身了。
“皇上惯会以己之心度人,臣妾哪里在玩!”甄软从那处撩了把水,合衣下了浴池,鱼儿一般滑向他,缓缓剥着他身上浸湿的衣衫,袒露出结实的胸腹。
一点一滴的水渍落下,叫人心里像猫抓了一般。夏侯竺呼吸渐沉,开始意识到,什么都答应她并不是个好主意,拳头一紧,腕上的布带跟着抽紧,只需一点力量便能挣脱。
甄软伸着纤纤食指抵着他的唇,道:“皇上金口玉言,若敢反悔,臣妾可不依了!”说着便滑了开来,离他几尺远。
没有香软的身子偎在跟前,夏侯竺觉得更空虚了,忙不跌应她:“不反悔,软软说怎样就怎样!”左不过多受一阵煎熬,回头把她吞得渣都不剩!
“这还差不多!”甄软滑回来,继续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衫。
衣服沾了水,紧贴着皮肤,并不好褪下,甄软有意作弄他,半晌不肯给个痛快,一顿磨蹭下来,夏侯竺觉得身下的yù_wàng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嗯……软软,快些!”
“可是它不好脱嘛!”甄软娇声抱怨着,粉脸上全是笑意,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就是不解开。
“……”夏侯竺默默咬着牙,残余的醉意萦绕在脑海,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甄软又磨蹭了会儿,才大发慈悲动了手。裤子一褪,那怒张的巨物便像出闸的猛兽一般,乍然挺立。甄软忍不住心跳加快,咬了咬唇,尽量先将它忽略了,掬着一捧水洒到他身上。
双手被绑着,上衣未能褪下,夏侯竺只能敞着胸膛,任她为所欲为。那作乱的小手不住游移,就是不肯多停留。
夏侯竺只能不停咽下喉结翻涌的渴望,默默承受。只是当一具滑溜溜的身子贴过来时,夏侯竺脑子里已是一片轰然,手腕上的布条开始咯滋发响。
“皇上不乖哦。”甄软脱得赤条条的,胸前白皙的丰满紧贴在他身上,随着转身的动作,挤压蹭动。手指在他腕上一点,瞬时止了他压抑不住的躁动。
“软软,咱不玩了行不行?”他真的低估了自己对她的yù_wàng。
甄软一下便将丰满挪离他,倚在池子一边,翘着手指看自己的指甲,“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胸前一阵凉嗖嗖的,夏侯竺气急败坏,“好好好,依你都依你!磨人精!”
甄软笑嘻嘻地取过一旁香盒里盛的澡豆,在手心捻开,在他肩胛处涂抹,沿着前胸缓缓下滑,没入块垒分明的腹肌下。随着俯身的动作,嫩汪汪的乳儿全罩入男人怀里,蹭着上面的澡豆,滑溜溜的两团。
夏侯竺的手紧了又紧,几乎要忍不住挣破束缚,将那绵软攫入手心肆意把玩。
甄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腿间,柔嫩的花地就压在他胀得发疼的昂扬上,纤细的两臂收拢,围在他肩上,滑动着身体,研出细碎的泡沫,就这般帮他清洗着身体。
夏侯竺登时觉得,便是醉死一百次也值了。销魂归销魂,也是磨人得紧。潜伏在水底的大棒子被她磨来蹭去,每次经过那温热的穴口,都忍不住想探头进去,偏被压着动弹不得。
“哦……”夏侯竺挺了挺腰,觉察一股温暖的液体黏到自己的阳刚上,黏黏腻腻的也似抹了澡豆一般,知晓她也动了情,急忙催促,“乖,让我进去。”
敏感的花瓣一阵紧缩,溢出一大团蜜液,浸在了水里。甄软软下身子,整个伏在他胸前,倏然解开了他右手的束缚,软语央求:“嗯……夏哥哥……”
夏侯竺一得了解脱,便抓上近在咫尺的yù_rǔ,头一低便含了上去,一阵急色的嚼弄。
“啊……嗯啊……呜……”
觉察到怀里的人难耐地晃着小腰,夏侯竺才依依不舍地离了嘴,大手探入水底,长指微勾,便陷入滑腻的花谷里,直进直出,刻不容缓扩张起来。
“啊……啊!啊啊啊……”长指几下挑弄,甄软便哆嗦着吟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