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嘉泽从玻璃柜中的反光中看到了镜像中自己极度膨胀的头发,他试着用手压下去几次无果,气得他把外套连帽拉上罩住脑袋。
听到从客厅传来的笑声,尹迁走出厨房看了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禾嘉泽时,疑惑道:“怎么不把外套脱了,还戴着帽子做什么?”
禾嘉泽瞪了一眼坐在餐桌边乐得不可开支的禾致修,气闷道:“他笑话我。”
“你把帽子摘了啊。”禾致修顶着遗传自他老爸的直发坐着说话不腰疼,小时候禾嘉泽的头发更又细又软,毛绒绒的小卷毛没少被禾致修抓着揉。
尹迁有些好奇的走近:“让我看看。”
“做你的饭去。”禾嘉泽往一旁躲,还拿枕头丢他。
架不住尹迁好话说尽,最终还是让禾嘉泽主动乖乖的把帽子给摘了下来。
尹迁安慰了他两句,随后跑去将盆栽用的小喷壶拿来,用喷壶对着禾嘉泽的头顶喷了两下,又用手帮他拨拉头发:“好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