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筠的任何话语,元责统统当作耳旁风,不去在意,专注着下身的事业。
他劲瘦的腰身与胸膛因为长久的运动,上面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英俊的脸上发边已经濡湿,眉头紧皱,狭长深邃的眼睛有着看不透的暗涌,薄唇抿着一言不发。
沈筠也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面的配合到最后面没力气如同一滩死水,只有嘴里不时冒出几声呻吟。
xiǎo_xué一定被磨破了,这么久了,那烧火棍还不停的往里面捅,穴壁都要被磨薄了。
为了不死在床上,沈筠用着迷糊的神志思考对策,柔弱的装可怜。
“元责,我疼,你出去好不好。”
“……”
“元责,求求你了,我真的好疼,你这么厉害,我已经不行了。”
“……”
“混蛋!我快疼死了!我不离开你还不行吗,你是要把我肏坏是不是啊,呜呜呜……”
“……”
哀兵政策用到最后,沈筠也差不多放弃了。只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