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换上。可他一个大老爷们哪会做这种事情拆开日用卫生巾的塑封膜,对着内裤研究半天也没研究明白哪面朝前哪面朝后。又拆开了一包夜用卫生巾,看到一面细长一面宽,想到内裤的样子,撕掉封膜将卫生巾粘在了内裤上。
待一切全部弄好时,李穆洋身上已经热出了一身汗。本来还打算重新再换一套床上用品,可一想到刚刚自己给芍药穿小内裤时她不耐烦被打扰好梦的样子,望着被蹭上了点点经血的床单和被子叹了口气,认命般的将自己脱的只剩一套子弹裤,钻进被子里从后将芍药搂到自己怀中,一手焐着她略微冰凉的小肚子,缓缓进入梦乡...
芍药是被饿醒的,睁眼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想起身去拿床头柜旁的手机看时间。胸前一双大手狠抓了一下自己的胸。
芍药闷哼了一声,转头看到李穆洋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说:“睡醒了”。
芍药点点头:“嗯,饿了...”。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还是全裸的,又问:“我的睡衣拿来了吗”
李穆洋拿过床头柜上的袋子翻了翻,找到一套浅粉色的珊瑚绒睡衣递给芍药。
“别的呢穿这个热啊。”芍药皱了皱眉有点嫌弃。
“热什么热,你现在最怕受冷了。快点穿上”
芍药不情不愿的接过衣服,看到被单上点点猩红,拍了拍自己脑袋:“糟了还没有换...”,话没说完就看见自己穿着内裤,身下两片yīn_chún还能感受到卫生棉网布的摩擦。红了红脸,“是,是你帮我换的”
“不然呢睡得跟小猪一样,叫你起床你还发脾气。”
芍药笑了笑,扑到他身上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么,李穆洋你真好。”
李穆洋摸了摸脸颊,幽怨的看着芍药:“人家都说男人都是穿上裤子不认人,可我发现女人也是啊。昨天舒服的时候叫我老公,现在用不着我了就直呼我大名。唉...女人真善变啊...”
芍药吃吃笑了笑,目光柔柔的看着他:“谢谢老公...”
对方马上收起了自怨自艾的表情,邪笑了一下说:“有你感谢的时候。”
芍药捶了几下他的胸口,跑到卫生间去梳洗。李穆洋看着芍药欢脱的背影,笑了笑,觉得这日子真美好。又抻了个懒腰,起床变身家庭妇男开始做饭收拾屋子。
饭后,芍药捧着鼓鼓的肚子躺在沙发上,对着刷碗的李穆洋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胖死啦”
李穆洋边刷碗边笑着回道:“不就这两天吗,等你爸妈回家了我想做也不能给你做了,只能趁着他们出差这几天讨好你的胃。”
芍药一愣,对啊,自己没告诉他爸妈出差一个月,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呆两天就走了心下发笑:“老公,这一个月你可得好好讨好我的胃,不然我还是回自己家住吧。”,半晌,厨房没有动静,只有哗哗的水声。芍药想起身去看看情况,就听见碗筷摔倒地上的声音,紧接着李穆洋冲了过来:“你再说一遍,你爸妈出差多久不是两三天就回来吗”
芍药捂着嘴笑的直不起腰:“一个月啊哈哈哈,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他们就出差两三天了”,突然身体悬空,整个人被李穆洋抱着转了好几圈。芍药头晕晕的倚在李穆洋身上笑着说:“开不开心”
“开心开心的想把你干到下不来床”
芍药身上一个激灵,觉得自己可能是羊入虎口了。拉着李穆洋的胳膊说:“快,快去刷碗吧啊,那个,我看看书...”,说着就要跑。身后的男人伸出长臂将自己拦在怀里,咬着自己的耳朵说:“明天再看,先救人吧。”。
柔弱无骨的小手被拉到对方身下,抚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芍药怕了:“我我我,我不行,我有特殊情况,你知道的”
李穆洋看着那雪白的柔荑,又看了看她粉嘟嘟的小嘴。眼眸变得越发幽深,将芍药连拉带拽的按到沙发上:“这事儿,从来都不只有一种方式。”
干你的方式(h)
芍药望着被yù_wàng侵蚀了理智,正在解腰带的李穆洋,缩在沙发角落里做着最后的挣扎:“老公老公,我,我肚子疼...”
李穆洋将裤子脱下,俯身一手撑着沙发扶手,一手撑着沙发靠背,将芍药圈在自己两条长臂之中,“宝宝,你要知道,你说谎的样子我一眼就可以看穿。”
芍药急的要哭了,捂着嘴呜咽:“我不想用嘴好脏”
“你”李穆洋又气又好笑,二话不说,拉过她的手就探入自己身下。
柔弱无骨的柔荑包裹着自己略丑陋的阳物,温热而绵软。大手包裹着莹白的小手,小手又包裹着长得涨的发紫的巨物,这画面温馨又淫靡。李穆洋带着芍药的手缓慢的上下撸动,嘴唇顺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滑过脖颈,伸出舌头吮、吸、舔。
“嗯...不要...痒...”舌尖滑过脖颈,带来丝丝酥麻之感。芍药侧着头想躲避,可那舌尖却顺着脖颈滑到了锁骨之上,绕着精致小巧的锁骨打转。睡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全部的扣子,shuāng_rǔ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刺激的中间两点迅速挺立。
李穆洋抚上雪白的椒乳,拇指轻轻碾压拨弄着凸起的红缨,低笑:“变硬了。”
芍药又羞又享受:“嗯啊...那是冷的...嗯啊...”,rǔ_tóu被玩弄的又疼又痒,既想被柔软的舌尖舔舐,又想被温润的口腔包含。
很快,李穆洋满足了她的愿望。两片薄唇轻啾了红缨几下后,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