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偕心里不觉的这有什么,这事情是早就订了的,况且,只要碰上郑兰的事情姜偕就习惯性的毫无原则,只要郑兰高兴,她干什么都行,何况只是和顾洲越一起去观礼。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比较姜幸的焦躁,姜偕就冷静许多,她看姜幸的目光就像再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让姜幸更加崩溃。
“我不管,你不能和他一起去。”一想起在西山别墅时顾洲越对姜偕势在必得的那神情,姜幸就气的想杀人。
姜偕觉得好笑极了,“姜幸,我认为你可以趁着假期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或者去旅个游,不要在家里总是缠着我,好吗?”
话里话外,没有一点儿搭理姜幸那话的意思,反而是又腻味他缠人。
姜幸既委屈又生气,那样子,姜偕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可她从来不会再郑兰的事情上让步,哪怕只是一个小事。
“姜幸,我们之间不适合谈论关于我妈妈的任何话题,我以后也不希望你在这种事情上跟我无理取闹,如果你一直这样,那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在一起了,你觉得呢?”
她总是这样,总能风轻云淡的说出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话来,姜幸想着。
他看向姜偕的眼神让姜偕一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