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好舒服……”宴宁低声呻吟,唇肉裹挟着进进出出的ròu_bàng,贪婪的吞吐着。
“喜欢被肏?”又狠狠的撞了进去。他似乎知道之前和那些女人做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少了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的兴奋感。
“喜欢……喜欢被你肏……”宴宁叫的越来越浪。
她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喜欢听这种直白粗暴的话,她也愿意去配合他。可却不知这话又如何惹恼了他,换来更加激剧的冲撞。
“嗯嗯嗯……太深了……要插坏了……”宴宁仰着头,泪眼迷蒙,声音被律动的节奏带的颤颤巍巍,整个人都软成了泥,化成了水。
身体如同飘在黑暗无人的海面,她像是溺水之人,在一叠叠的浪涌中紧紧抓着眼前的浮木。无助的等待着海面的风平浪静,等待着被救赎,却终是难抵狂风骤浪的侵蚀,被汹涌的海水所淹没。
灼热的温度灌进已经有些酸麻的穴里,宴宁无力的低喘了一声。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谭宗南抚着她的脸,“去洗洗?”
“嗯。”她糯糯的应了一声,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就那么就着交合的姿势被抱进浴室。
路过镜子的时候,她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