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的伤痛却在林玉桐某个不经意抬头间都给捕捉到,她不敢说话,心里疼。也为自己今天做出愚蠢的事情而自责。
随即男人从书房里拿来一根棍子,走上前,晃了晃手里的小棍子,脸色苍冷道,“把手伸出来。”
“……是。”她小声啜泣着。
“你要是敢说一个谎,我就打断你的手。”
“嗯。”
“‘狐狸’是谁。”
“狐狸…狐狸就是花妖容。”恐怕是刚刚她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这个占有欲极强且爱吃醋的男人给死死惦记上了。
听着这话,朱寻雀才意识到某个野男人似乎已经捷足先登了。
“那…他今晚是不是也去了。”
这个问题问得很尴尬,但是她必须回答,“嗯…在我迷路的时候,他来找我——”
“然后你们就好上了?”
这种问题,怎么好意思,她——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时一声妩媚的叹息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哎哟喂,恩公你怎么跪地上。”
一听到这酥麻入骨的声音,朱寻雀的眉头早就蹙成一团,眼底那份醋意全都涌了上来,正想找他,他自己却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