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常思归、常思归喜欢俞凤,而俞凤恋上的是已为人妇的魏予凰,多麽可笑…
「俞凤……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
「你想知道?」但他并不打算一下子全告诉常思归,只怕常思归片刻无法接受。
常思归犹豫了一下,温暖的手掌慢慢贴上他眼前,常思归闭上双眼,有些愣住。
睫毛轻轻刷过闻笙的手掌,令他顿了一下「今日你便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改日你若想听,我便一句句告诉你。」
「谢谢你。」
撤离手掌,闻笙转过身,袖子仍被常思归抓在手里「怎麽?」
「我是该回去了。」
「你今日刚好来,明日晨早练练曲子,省得多跑一趟。」
这一月馀的时间,他日日找闻笙练曲子,曲谱上的曲子已经练到末首了,可想到搜来曲谱的是俞凤,一想起俞凤心里便有些苦涩,只是没表现在脸上,不想给闻笙担心,初始想着若曲谱练完,本想给俞凤听听,但现在他却有些茫然了。
松开闻笙的袖子,朝他点了点头「好……曲谱上的曲子也是快练完了。」
「恩。」转身离开关上了门,闻笙决定找时间和俞凤谈谈。
吹熄了蜡烛,常思归宽衣躺在床上,手上伤口隐隐作疼,那把南胡上的血迹怕是难以清理了……
他脑袋里想了许多事,最後混混沌沌地才睡了过去。
翌日晨早,习惯早起了,常思归摺叠好被子,换上青衫打了水清理一番,才jquot;
/gt;神了一点,只是眼下带着疲惫的色彩,脸色有些苍白,也许是遗传了娘的体质,常思归体质说不上好,但也并不是大病小病连连,只是冬日时容易邪火入侵咳嗽起来。
闻笙依旧冷冷淡淡地,只有看到常思归时,那抹冷漠才会消融些,但依旧不多话。
庭院里摆好琴了,断弦的南胡自然是不能用了,闻笙另外备了把南胡。
石桌上另外摆着两分热腾腾的小笼包。
「吃点再练琴。」
坐在闻笙对面,慢慢吃起了小笼包,常思归并不怎麽饿,没什麽食欲,嘴里吃着食物,他强打起笑容,却不知那抹笑容逞强得可以,吃完东西後便捧着南胡拉奏了起来。
骗不过自己强装的镇静,一连错了七八个音,常思归苦笑了一下,将南胡搁置在旁「对不起……一直分神。」
手掌压住琴弦停下声音「别练了,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想问些什麽,我都会告诉你。」
常思归忍不住问道「我想问问俞凤的事。」
「你就那麽喜欢俞凤吗?」老实说,闻笙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像是捧在手心呵护着的对象,一下子被人抢走似的。
常思归停顿了一下「……我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喜欢还是迷恋,明明对那个人一点也不了解……」
「我知道的我会和你说,可俞凤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他是北方了什麽,他就记得不大清楚了,浑浑噩噩地回到常宅,他有些逃避地用睡眠来打断一连串的打击。
直到半夜醒来,他才下定决心。
他不愿、也不想就此划下句点,只盼能再和俞凤坐下来好好谈谈。
只是,连着几日下来都没见着俞凤,他心里慌张得不得了。
终於见到了俞凤,却是一副冰冰冷冷的模样,他心里一紧,有些错愕,随之俞凤便从身旁擦身而过,他又失望又难过,百感交集。
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於是嫉妒起了那位被俞凤小心呵护、爱恋至深的魏予凰。
这让他觉得自己格外的丑陋──
他遮住眼,眼角划过一滴泪。
连着几日,他走尽一条花街各个青楼,最後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那人。
眼睛有些酸涩,常思归迈步向前,抓着俞凤的衣袖,有些着急地唤道「俞凤──」
「有什麽事?」俞凤不知道怎麽面对常思归,不知道用什麽态度对待常思归,他心里其实是复杂的,知道常思归三番两次寻着自己,尽管犹豫,终究还是现身在常思归面前。
「我还是想和你谈谈。」
「谈什麽?」
平淡的语气,在常思归听来是多麽冷漠,常思归捏了捏手心「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
「不能,你明知道──」先前俞凤被闻笙冷讽了几句,知道常思归明白了他喜欢的另有他人,接近他是别有目的,可偏偏这人执意找他,既不气恼又不伤心,俞凤一时间也不知他来意如何。
常思归眼神黯了下来,他当然知道俞凤的意思,随即又强撑起笑容「如果不愿,等等可以和我去个地方吗?……当作你之前应予我的要求。」
指甲陷入掌心,他等待着俞凤的回答。
这是他最後一次赌──
作家的话:
情感部分不知看倌有没有觉得转折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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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在下仍在接受磨练当中
期待能写出轰轰烈烈的後妈文(被常思归巴)
平坑後,希望能写各式各样的文章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