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前那个仆人来开门,见了他面露凶光:“怎么又是你?”
“那个,麻烦,”阿明捏着衣角磕磕巴巴道,“您知道涂少爷去了哪里吗?”
“少爷收月钱去了,贝当路的酒馆,圣母院路的烟管,都有可能。”那人不耐烦地回答。
阿明嘴里说着谢谢,转身冲进自家汽车,火烧屁股般往贝当路去。在那边问了一圈没寻见涂延,他继续开车去圣母院路找人,所幸真的在烟管找到了涂延,可是已经累得汗如雨下。
涂延见到阿明,先是一愣,继而问他:“你不是成蹊的那个小跟班嘛,出什么事了?”
阿明扑通一下跪在他跟前道:“涂少爷,求您救救我家少爷。”
涂延闻言勃然变色,急急抓住阿明的腕子道:“快说,成蹊怎么了?”
孟成蹊此刻正叉腰站在凳子搭起来的台子上,跟下面的一干装卸工人斗智斗勇。
他心脏跳得厉害,表面却是很镇静,甚至连声音都稳稳当当:“我们孟家的立场很简单,年初既已给你们全体提薪百分之十,今年便没有再加薪的道理。至于超出八小时工作时间的额外作业,可以适当给予加班费。”
“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