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霍询经常会感慨“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
可不是?随便摸摸就一手的水,插进肉穴的利器仿佛是泡进了温水里,封闭的空间,数不尽的水,简单粗暴地肏动几下,毛孔都舒服到张开。
除此之外,乐余下体水流泛滥的时候rǔ_tóu还会特别痒。
霍询只要捏住小小一粒红梅,像旋矿泉水瓶瓶盖一样地拧动,梅果就会绽放成熟,硬硬的,又软软的,如果吃进嘴里,还总会有下一秒就能吃出奶水的错觉。
胃口被养叼了,出差就意味着吃素,就意味着分开,真是一点都不好。
霍询心想,都说乐余黏他,还不如说是他不想离开乐余。
他用力禽了几下,把乐余的呻吟声都撞得支离破碎,“乐乐,我去出差这几天你要每天都想我。”
霍询极少会要求这种事情,因为他会觉得幼稚,说白了就是闷骚,不喜欢表达。
难得听到,乐余听得心尖都在泛甜,她嗯了绵长的一声,肉穴紧绷,先来了高潮。
“嘶,别给夹断了。”
霍询不敢多动,唯恐shè_jīng。
乐余颤抖着身子,话都说不利索也要呛他:“夹断最好,省得你出去找别人。”
“我什么时候找过别人?”说到这霍询倒是想起来了,他不管不顾地一记深顶,作为警告,“这段时间远离那些什么陆商陆乘陆加陆减的,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乐余稍微平复下来,感受到身体里的异物又恢复了动作,心里吃笑。
醋缸。
霍询第二天凌晨就走了。
乐余睡得迷糊,听到动静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揉开眼睛,她坐起来,”怎么醒了?多少点了?”
“五点。”
霍询俯下身吻她额头,“你接着睡。”
乐余抱住他的腰,迫他坐下,”是要去公司吗?”
“…不是,是要去机场。”
乐余蓦地鼻头一酸,抱他更紧,她闷声问:“不是说好还要待一周?怎么这么突然?”说着说着她又像妥协了一般,“那你这次要去多久?”
“不一定。”
半梦半醒的人情绪特别脆弱,霍询怕她会哭,忙补了一句,“事情一处理完,我马上回来。”
乐余确实有点想哭。她咬牙咽下喉咙里漫上来的酸气,说:“说到做到,骗人是小狗。”
霍询重复:“骗人是小狗。”
半个小时后,屋子里没了收拾衣物的声响,很快就回归了来自深夜的静,同时也空旷得让乐余抱紧了被子,她有些不习惯。人还真是不能尝到太大的甜头,霍询陪了她三个月,期间和她过周年纪念日,跟她一起跨年,甚至因为她说想他就去茴城找她……
这把她给宠坏了。
好像又回到了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霍询那时出差还不算频繁,饶是如此,她都因为身边没有人而彻夜难眠。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又或者说是强行逼自己习惯这样的聚少离多,但这么多年都习惯过来了,不至于这会儿犯相思苦。乐余心想自己不能再矫情下去,她强打起精神,安慰自己,左右好久没回杏桥街,过去住段时间权当换个地方换个心情。
说起来,自从把那边借给程欢当作避难所后,她就再没有回去过。
也该回去了。
第五十六章
噩耗
以前霍询经常出差,乐余回杏桥小区的次数很是频繁,加上她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基本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认识她。
进电梯的时候乐余碰见住在她隔壁的阿姨。
阿姨是南方人,说话带着口音,见到她时吃了一惊:“哎哟,我还以为你搬走了嘞。”
乐余笑笑:“没有,就是出去了一趟。”
”这段时间我看都是一个小姑娘进出你家,是你妹妹吧?”乐余不好多说,只能点头说是,不过她有些奇怪,便问道:“她最近还有过来吗?”她还以为程欢从程秀欣住院那次后就再没来过,因为程欢给她传递的就是这样的信息。
阿姨很干脆地点头:“有呀,我出门买菜的时候还看到她了呢。”
乐余笑容淡了点:“那现在她应该还在家里。”
停在家门口,乐余下意识去找包里的钥匙,动作到一半,她顿住,抬手按了门铃。
按了三次,里面才传出动静。
门一开,露出程欢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乐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老师,你…你回来了啊。”
”是啊,”乐余低头换鞋,“我要回来住几天。”
越过程欢走进去,她不动声色地厅,很整齐,和她走前没什么两样,但又好像多了点不同。
窗台的仙人掌,茶几的马克杯,沙发的圆抱枕…乐余知道是自己允许程欢出入自己家的,可自从程欢对她撒了谎一一与其说是撒谎,还不如说是敷衍,她心底就生了隔应的情绪。
其实乐余不是这样的人。
在她眼里,帮程欢是一回事,程欢骗她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但就是很奇怪,可能是程欢的某个眼神,也可能是某个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她总觉得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就好像是…程欢有做比骗她更过分的事情。
“老师,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程欢的声音自后面响起来,“要放寒假了,我也不能一直麻烦您。”
乐余想起那天去家访见到的彭伟,她忽视了自己心底的不舒服,关心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