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勾起唇角,对于自家小孩能够问出这种带着明显醋意的话而欣慰,会吃醋意味着就会产生占有欲,可喜可贺再接再厉。
艾朗听了问题,反客为主将嘴唇贴紧庄临的耳边,暧昧地对着耳朵吹气儿。
艾朗跟庄临说:“我跟他撞号了……谁也不想跟谁的屁.眼儿打交道呢。”
庄临听到回答,抿着薄唇想要退开,却又被艾朗勾着脖子摁住不让动。
庄临:“……”
就听到艾朗压得极轻极低的嗓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呢。”
中间的停顿让庄临的心跳声踩着鼓点缓慢地加剧。
“那你觉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黏腻的嗓音带着诱惑人心的魔力。
艾朗借位遮挡其他人探寻的目光,眯着笑眼天真无害地对上其他人的视线,另一边又探出小舌头卷着庄临的耳廓舔了舔。
庄临感觉耳垂接触到湿软滑腻的触感,喉结滚动,握着藤椅扶手的手背微一用力,青筋突起。
艾朗却在这时候松开他,还翘着唇角对他笑得很无辜。
“……”
庄临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冰蓝色的饮料随着倾斜的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