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北不欲他追问,便随口问道:“你那个梦呢?”
虞子矜支着下巴想了想,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梦见你打仗去啦。”
“是输是赢?”玄北继续牵扯话头,不大在意顺势问下去。
“赢了,总赢。”虞子矜忽的狡猾笑起,反问:“你是不是喜欢骑马啊?”
“你知道?”玄北瞧他白面似的脸蛋,总算多两份好奇。
打从虞子矜进宫以来,他倒是不曾去骑马射箭。
一是气候不佳,二是朝中臣子多为文官,对他提拔武官、抽取文官权势有所不满。但凡那群顽固书生听闻他意欲舞枪弄棍便会联名上书以表不安,纷纷劝他保重龙体莫要涉险,实质上不过怕他再过分亲近武官罢了。
“就知道。”虞子矜满脸得意,伸手扯住他衣摆摇晃,“会带我一同去吗?骑马。”
“想去?”
虞子矜贪睡懒动只爱玩,却不像对骑马有兴趣的。
“想去啊。”虞子矜抬眼看他,笑眯眯道:“你骑马时候可好看啦,还会笑,我在梦里都看见了。”
他一字一字吐字清晰,声儿软糯,神色极为认真。
该如何言说呢?
玄北一时之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