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姐姐也不是一路人么?”虞子矜眨了眨眼睛。
“不一定。”玄北摸摸他的脸,“别乱跑,外头冷得很,一会儿有人给你送吃的。”
虞子矜嘴角扬起来,笑眯眯地,“你吩咐好多。”
“谁晓得你听不听。”玄北揉揉他的脑袋,面上无笑,神色却柔,“走了。”
虞子矜应了一声,一下软进被窝里。只是这床榻硬邦邦的,不适得很。
他裹着被子滚来滚去好一会儿也找不回睡意了,于是噔的坐起身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思来想去决意去寻冬生讨吃食。
冬生又不在军帐中。
虞子矜琢磨着怎的冬生入夜总不知所踪,扭头却好似瞧见远处有一抹白色,那身形像是冬生。
走近一看,果然是她。
“冬生姐姐。”虞子矜爬上那块孤零零埋在平地上的大石块,挨在她身旁坐下,“你在做什么呀?”
冬生半仰头,遥望星空。
“看一看这塞外苍穹。”冬生轻轻说。
虞子矜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一大片,铺天盖地的,仿佛要将万物搂在怀里。
“姐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