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横躺着一个人,貌若玄北,闭眸抿唇,面色透白。他紧紧皱着眉头,仿佛昏迷中仍是暗中警惕。
分明与玄北生得一模一样,又截然不同。
虞子矜犹豫着走近,得以凑近了再琢磨此人身份。
像是睡着了,又不像。
“玄北?”
虞子矜小声叫唤。
那人一动不动。
“你醒醒。”
虞子矜又小心翼翼伸出手去轻力推他。
那人是不动的,身旁军医如临大敌,厉声喝斥:“不准碰!”
虞子矜蜷回手指,抬头疑问:“他怎么不醒呀……”
“大王性命堪忧,容不得你胡闹!”军医心烦意乱,放虞子矜靠近已是识得他身份一时心软。此时军医无心搭理他,忙不迭也要赶人,站起身来便推着虞子矜出去,还道:“你若记挂王,就别在这儿添乱了,外头玩去吧。”
虞子矜不肯走,一步三回头,两腿活像是扎进土里似的难以推动。
“子衿。”冬生柔柔声响响起,“你且出来罢,莫叫大人为难。”
虞子矜仍定定站着。
女子窈窕身姿款款上前,冬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