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安。”玄北由不悦直转不怒反笑,“后宫争斗是冲虞子衿而来。早朝时联名上奏处死虞子衿亦是如此。你口口声声道虞子衿是你同父兄弟,这时候倒不护着他了?”
虞清安直直跪了下去,膝盖骨重碰上冰凉地,发出砰闷响。
他缓缓一拜,神色凝重道:“国与家,何者为大?况且大王明可私下里与老臣周旋,何必在众目睽睽下拂他们面子?大王当年隐忍数年才换来一个王位,现今光为一个虞子衿自乱阵脚。正为如此,微臣恳请大王令虞子衿离宫!”
他声儿响亮地连磕头,执拗如钻牛角尖。
玄北脸色难看,眉宇夹杂郁郁黑气。
虞子衿似懂非懂地听着,他不会朝政,却也觉着其实虞清安大约是句句在理的。
毕竟虞清安少年时便是人人争抢的盛名才子。那时上至帝王太子,下到市井小人无人不知一个虞清安满腹经纶,才华足以撼天下。
得虞清安者得天下。
国人曾如此谣传。
只不过虞子衿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