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辉其实也有些意动,天知道,他也恨极了那人,但那人却不好惹,他是不太敢的,有些害怕。
林晓夏蛊惑道:“斯辉,我也是为了你...”
秦斯辉还是不肯,“你知道那是怎样的人家?他又是家中独子,就是秦家也不敢这么招惹他...”
林晓夏趴在秦斯辉耳边道:“你听我说他与家里不和再者只要我们做好后手不会知道,我们这样......”
秦斯辉还在犹豫:“可是...”
林晓夏,“斯辉,黄总本就男女通吃,就说给他一个惊喜,他不会拒绝。房间里最好有监控能够拿捏住那人,他家里就算再厉害,我们手中有录像也不怕他闹出去,手中反而还多了一个牵制他的把柄。”
秦斯辉已经被说服了,一想到那人再也不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反倒被自己手中的把柄牵制住的样子,他心中就一阵激动,只是,他道:“这件事,不太好安排。”
林晓夏道:“这要是在别的地方确实不好安排,但是周年庆恰好在万辉酒店,简直是天赐良机。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安排。”
秦斯辉怀疑地看了眼林晓夏,或许是林晓夏笃定的眼神说服了她,或许是林晓夏经手安排帮他挡掉了风险,最终他还是没有拒绝。
盛世地产周年庆的时间选在周五晚上。
秦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安保级别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场地布置酒饮选用也是下了大功夫。
当晚整个酒店可谓是金碧辉煌,觥筹交错,又是一番灯红酒绿自不必说。
盛修和压轴出场,几乎是一出现所有人都争先围拢过去,他略寒暄一下,就找到了在场几位重量级的政要,打了个招呼,上台发表了开场词。
靳南和父母站在一起,看着台上的盛修和,他本就是光芒万丈站在顶端的人,即使台下聚集了各界大佬,他依旧从容优雅,他是天生的上位者,一举一动间带着举重若轻的闲适。
话毕,台下掌声雷动,他则下台与几个重要的来宾寒暄交谈。
场内音乐声又起,交谈声也渐渐大了起来,但几乎所有人都在交谈的空隙有意无意地注视着盛修和,他之所在,就是全场的中心。
盛修和身边的人一茬接着一茬,服务生已经给他换了几次杯,直到盛修和微微皱眉按了按眉心,道了声失陪,在服务生地搀扶下上楼休息。直到这时依旧有许多人没能得到上前攀谈的机会,这些人多是身份不够,原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盛修和上去得这般早。
不过好在彼得和菲亚接替了他们boss的工作,和几位高管一起寒暄招待。
靳南看盛修和上楼,他似乎是真的喝大了,脚步都有些不稳,被服务生强托着上了楼。
靳南担心他的情况寻了个机会溜上楼去。
只可惜他上去得晚了,怕赶不上找那服务生,就跑了起来,谁知这时走廊上正有两个服务生一左一右朝楼梯口走来,靳南直接撞在了两个人中间,两人被撞得一个踉跄,各自手上拿着的房卡也掉在了地上。
靳南见其中一人正是扶着盛修和上楼的那个服务生,就把人拦了下来。
另一个服务生弯身捡起脚边的房卡就下了楼。
靳南见这服务生不肯说盛修和的房间,只说盛修和睡下了,自己要去把房卡交给彼得先生,他也不在多问,想是服务生把他当成盛修和狂热的小迷弟才不肯说,倒也没强求,等会趁着人少他去找彼得就行,这里毕竟是秦家的酒店,他还不想暴露与盛修和的关系。
靳南放了那服务生,服务生捡起地上的卡离开。
靳南又偷偷摸摸的回了靳父靳母身边,两人问他去哪儿了,靳南敷衍说去厕所。
想了想,他又对两人道:“今晚上不跟你们回去了,我直接跟叔叔回去。”
两人念叨了两句别总打扰叔叔,但见靳南不听,也没再反对。
靳南跟着父母寒暄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得空逃脱,从走过来的服务生托盘上拿走最后一杯香槟,三两口灌了干净,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窝着。
只是不知是那香槟后劲太大,还是今晚喝了什么相冲的酒,没一会儿就晕乎了,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自己被人扶着上了楼,这时他晕得连眼都睁不大开了,意识也不清楚了。
他似乎被安置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而楼下酒厅里,一个服务生走到秦斯辉身边,看似送酒,实则低声道:“已经把人送进黄总房间了。”
秦斯辉嘴角直接扬起,片刻又忍住笑意,他有些激动,取了杯酒让服务生下去,遥遥对着林晓夏点了点头。
林晓夏收到秦斯辉的暗示,心中激动,四下看了看,借口去看着监控就离开了。
秦斯辉怕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是盛修和,而靳南不过是他用来遮掩秦斯辉耳目的幌子,不过能够顺带报仇,她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想到这,林晓夏笑了笑,黄总会替她好好招待靳南的。
至于之后秦家是否能够有力承担盛世与靳氏的怒火,那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想到之后的事儿,一种即将达成所愿的喜悦刺激得林晓夏紧张又兴奋,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她捏着手中服务员送来的房卡,微微用力,很快,她就能够如愿了。
她看了眼时间,拿出费了大力气才弄来的药,两粒,一粒灰色一粒蓝色。
灰色的能够促进排卵,增加受孕几率;蓝色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