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觉得,院中气息似曾相识。”白染听他分析,冷不丁冒出一句。“而且,方才验尸时我见不到那些伤。”
“你也觉察到了。”墨澄空三言两语便将侍者那日所言卖了,一旁等他反应,“当你自己人才说与你听的。”
“你似乎跟谁都很熟。”等了许久,等来这么一句,叫他摸不着头脑。
“没有啊,我跟大哥只是金钱关系。”
“与那小童呢?”
“包子关系。”这白染早晨果然是听了墙角。
“……她呢。”
“谁?”
“没什么。”白染御剑落地,松开他,兀自离去,“我找叔父详询当年之事。”
那只鬼手。墨澄空就要跟上,见孟清扬一脸踌躇,关切道:“怎么了?”
“今日的草药还未去采……墨公子你先走,我晚些过去。”
“我陪你一起吧。”又是天阴欲雨,天色昏沉,一个姑娘家还是有人陪着为好。
清绝
“这鬼天气……”
雨将至未至,就悬在云上,偶尔吹来阵凉风,却仍是闷热。三两村民荷柴行至山脚,皆卸下担子坐路口歇脚闲聊。山道上下来两个人,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