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颈侧,泛粉的yīn_jīng歪头垂在身体一侧,嘴里随着傅闻远的颠弄发出轻而急促的哭喘。
傅闻远频率不减,力道再加。云溪谨记他说过的话,紧紧闭上眼无声哭了一阵,才暂且缓过。
已经这样了,云溪依旧不敢泄露丁点声音。
傅闻远托着屁股的一只手手慢慢顺着细腰和蝴蝶骨上移,最后按在了云溪的后颈上揉了把,声音因为动作而有些喘:“叫,别忍着。”
云溪得了赦令,张嘴就是哭音,然后更紧地搂住了傅闻远的脖子,湿漉漉、黏糊糊,他抖着嗓音叫:“先生……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面被使用过度,摩擦起来火辣辣得疼,腰酸的直不起来,两条大腿根更是一抽一抽的痛。他被顶的呜咽,抱住傅闻远使劲儿往上缩,却忍着不说受不住,过了会儿,张开嘴含住了傅闻远的肩头。
傅闻远以为自己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要咬人,看来小奶猫也不例外。可云溪只是小孩儿磨牙一样含住吮了几口,然后便伸舌头去一下下地舔。
原来仅是一个讨饶的吻。
“还要吗?”傅闻远边操边问。
云溪说了两个破碎的“要”,才想起傅闻远昨晚的教学,便又奶声奶气、认认真真地学来:“要先生……嗯……操我,要……嗯嗯……啊……!”
润滑剂带着其余很多不可说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下身,傅闻远掐着云溪的下巴继续,“是不是sāo_huò?”
“是,是。”
“哪儿被操了?”
傅闻远最后冲刺,yīn_jīng粗大更甚,云溪两眼已经睁不开了,下身是撕裂的疼,其中混有一些过于剧烈、开始使人麻木的快感,嘴里还在回应:“xiǎo_xué……呜呜呜……先生……”
这场做完,天也要大亮,云溪起个大早,没肉吃,反被炖成一锅肉汤,被人一滴不剩喝了个干净。
傅闻远到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云溪擦身体,那件小背心和小内裤还穿在云溪身上,只是已经濡湿弄皱,不能看了。
云溪躺着,只会喘气不会动,但还是尽量配合,抬手抬腿撅屁股。乍一褪下内裤,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红肿的小洞里流了出来,好在傅闻远还留有几分清醒,没有扔掉毛巾再来一次。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不被这只奶唧唧的小狗再勾引过去。手指在云溪大腿上划拉几下,道:“怎么总是穿同一条?”
说的是那条印黑白奶牛色块的内裤。
云溪稍攒起些精神,上身还平躺着,闻言把腰一扭,将屁股摆到傅闻远面前,自己指着股缝处那个短短的小尾巴认真解释:“不是同一条,上次那个只有奶牛图案,没有尾巴,这个是兔子的,后面有一个小尾巴。”
毛巾还是被扔了。
傅闻远单腿跪在床边,把云溪抓过去,按着头给他口。
云溪没有经验,但胜在听话、肯学,青涩害羞的表情和柔软细瘦的身体都令人满意,撅起屁股捧着性器害怕又认真地含,傅闻远抵住他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后面那条小尾巴揉人穴口,二十分钟后射了出来。
他做完之后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要走,仿佛来就只是为了换个地方打这一炮。
云溪姿势略显奇怪地跟在后面跑出去,站在车门外小心翼翼地申请:“先生,我能跟您回家吗?”
傅闻远道:“我去县上,不回家。你在这陪太奶奶。”
云溪还想说什么,可听傅闻远道:“听话。”他就乖乖闭上了嘴,挥手再见。
目送汽车远去,云溪转身要回酒店,傅清远却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拎起云溪的领子就拽着人往前走:“我是鬼吗你躲我两三天?走,今天湖上新凿个口子,去那钓鱼。”
她转头盯着云溪:“必须去。”
云溪走一步后面都疼的厉害,事实上,他全身都疼,休息严重不足,身体马上就要罢工。
“小姑,不吃早饭吗?”云溪偷偷看了一圈,周围没几个人,只好跟傅清远周旋,“先生说,让我陪陪太奶奶,要不咱们等吃……”
“难得来这边休息,没有家里那些规矩,奶奶起得晚。”傅清远的态度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脚下不停,嘴里说:“咱们也别打扰她,钓了鱼回来孝敬她不好吗?”
云溪只能说好。
可他追着傅闻远出来,身上只穿一件单毛衣,傅清远却连回屋穿外套的时间都不给,揽着他肩膀往前带,“哪儿那么多事儿?钓个鱼的功夫能冻死?”
到了地方,湖上还有傅阳和傅月,李愿也在,云溪没那么惴惴不安了,李愿过来问他昨晚怎么一直不出来,被傅清远叫傅月的嚷嚷声打断。
原来傅清远是折回去给傅月拿手套,碰巧撞上了云溪。云溪看她蹲身很有耐心地给傅月戴手套,然后又笑着给整理围巾和帽子,心里的慌便没来由地再减几分。
她是肯对人好的,也许真的是自己不讨人喜欢,性格也奇怪,才总是怕她。云溪非常惭愧地这样想。
这个家里,自己似乎只喜欢先生和阿姨两个人,其余的,就连老太太,他都说不上理由的感觉有些生疏。
自己是不是个挺坏的人呢?云溪偷神反思。
凿冰口很快,最后防护措施少个东西,工人回去拿,嘱咐他们不要靠近,几个人就站在边上看。这时候傅月怀里的小狗突然跑了,李愿站的最靠外,就让她先别动,自己转身去追。
“云溪。”云溪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