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回到家,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间已近凌晨,床头灯被调到最暗一格,光线笼罩着睡在床的一边的云溪,小孩被子盖得严实,遮住下巴,只露出一半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长睫毛打下的阴影,傅闻远的心会有瞬间变得很软。
这种柔软在他身上原本是相当格格不入的一种存在,但当它真实产生之后,却又奇异的和谐。
因云溪而起的柔软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成为一种束缚与桎梏。
“受得了。”云溪主动亲他,话语含糊不清。
傅闻远的手渐渐碰到云溪裸着的身体,小孩是真的瘦,几乎没什么肉,摸上去也没了以前稍还软绵的触感,从小腹到胸口,只有两排硌人的肋骨。
瘦的厉害的小孩圈着傅闻远脖子,仰头很乖顺地让傅闻远从耳后一点点亲下去,亲到哪里红到哪里。
傅闻远叼住一边泛粉的乳首,软着的云溪就哭喘一声,一溜呜呜咽咽的哼哼拐着弯从喉咙里钻出来,完全没力气了似得朝后平摊在床上,在傅闻远眼中展示出那副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