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翘起的翎羽晃悠悠的,夏目微笑着摸一摸,转头对的场静司说:
“快走吧,静司先生……不r。”
他的心情已经变好了,之前的事也许只是个误会,他能够信任自己的友人,那么就更应该信任静司先生。
不管怎么说一定是很正直的人吧,静司先生……o( ̄e ̄*)
#真是不能更可怕的错觉_(:3ゝ∠)_#
时间已经到了第三天的黄昏,凤凰飞过未远川,水面倒映着辉煌的影子,他背上是年幼的英灵,纯白绣金叶羽织上下翻飞,正借助翡翠卡牌观察周边地形顺便寻找rider。
鸦落后凤凰一段距离,有些艳羡的看了眼前方夕阳中闪闪发光的神鸟,对作者的偏爱绝望了。
的场静司似乎感知到他的脑洞,不轻不重的踩了他一脚,脸色显然不怎么好。
呵呵,凤凰火你倒是宁死不屈!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本来打算在夏目消了气之后来一段愉快的共乘,提升一下好感度,结果凤凰火生性高傲,死活不同意夏目以外的人踏上他的脊背,的场静司一拔刀他就耍赖满地打滚,连脸都不要了==
于是亲密的共乘没有了,的场先生只能默默地踩踩属下发泄内心的抑郁。
“千叶哟!余找到了进入的通道!”rider驾着战车悬停在下水管道口,可怜的韦伯同学已经呈半晕厥状态,就差口吐白沫了。
凤凰通灵,与rider的战车并驾齐驱,焰色眼瞳映出漆黑的通道,轻轻“咕?”了一声。
夏目没有回答他,无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痛苦的,绝望的,挣扎的,鲜血淋漓的……
漆黑的管道入口如同一只张开巨口的狰狞怪兽,齿缝间还残留着腥甜的血,呼出的是极度贪婪的气息。
“夏目?夏目!”
夏目回过神,眼里还残留着茫然,他的瞳孔呈现极度紧缩的状态,愣愣怔怔的跟的场静司对视。
的场静司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颊,“为什么……哭了?”
夏目抹了一把脸,果然是一手的泪水,他用衣袖擦了擦,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听得到……连绵不绝无休止的悲泣声……”
的场静司抿着唇,把他按进怀里,胸口处传来滚烫的触感,是这孩子的眼泪。
“这样的……这样的……”年幼的天狐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灿金的狐狸耳朵也低垂着,随着抽泣的动作微微颤动。
耳边的声音都是染着血色的,扭曲得不成原样,连怨灵都被残酷的当做魔力吞噬,其中更有无数稚气的悲呼,字字带血。
【好疼啊……爸爸妈妈……】
【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大哥哥……手里的是什么……不……不要!!!】
的场静司感到体内的妖力开闸般倾泻,流入怀中小小的身体里,金色的妖纹蜿蜒爬上夏目的脸颊,他从的场静司怀里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泪水,一双金杏色的眼瞳却已经是全然的冷静,只有近乎冻结的愤怒在眼底流淌,使得那金色呈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深沉晦暗,就好比此时的夕阳西下。
最后一丝余晖坠入未远川,黑暗降临,年幼的妖狐吐出的不知是叹息还是宣言。
“此等邪道……吾必诛之!”
☆、第127章邪道
的场静司看着那双与梦境中一般无二的眼眸,按捺不住的低下头,然后被微凉的扇骨抵在前额不得寸进。
“静司先生,”天狐还是使用着尊称,可周身的气度没有半分谦恭,“就算是吾,也会为恶劣的玩笑动怒。”
“不是玩笑!你以为是玩笑?”的场静司险险动怒,可目光一触上那双眼眸,又软化下来。
“夏目,我把魔都送给你好不好?”
这话说的轻而软,温柔缱眷至极,魔都之主将年幼的天狐印刻在漆黑的眸中,眨眼都舍不得。
“这天下合该由你我携手共治……”
天狐面瘫脸,眼眸中却分明透出嫌弃,“吾有浅樱之里。”
魔都民风彪悍不好掌控又终年不见阳光外加物产不丰,他干嘛要魔都那块地盘?闲得无聊吗?
无聊不如多看书,跟小伙伴们出去玩耍也是极好的==
的场静司:妖化后这重人格真心不可爱!(╯‵□′)╯︵┻┻
天狐默默观察的场静司的表情,见好就收,一本正经道:
“r,吾将前去诛灭邪道,通道口还望您多加留意。”
呵呵你还知道我是你的r啊!不想我一起跟进去是吧?!惹急我分分钟把你关起来啊!
直觉敏锐的天狐顿时去拽他的袖子,软绒的狐狸耳朵惹人心痒的抖了抖,金杏色的妖瞳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柔和。
“r,吾只能信任您。”
#裁判他作弊不带这么玩儿的#
#论如何分分钟摆平凶(i)残(n)的魔都之主#
的场静司眼睁睁的看着天狐和rider一起进入漆黑的通道,一声不响的拔出魔刀,一刀就斩裂了未远川的水面,顿时波涛汹涌,鸦夹紧尾巴升高高度,一头冷汗。
天娘惹还要不要活!干脆辞职算了!e(┬┬﹏┬┬)3
通道里潮湿而阴冷,凤凰的火光映照着阴湿的墙面,年幼的天狐神色冷淡,绮丽的金杏色妖瞳沉沉。前方有一个分岔路口,他侧头r,指出一个方向。
“左。”凤凰依言转向,rider很有几分惊奇。
“千叶哟,初来此地你又是如何知晓方向的?”
“因为有悲泣之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