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完全戳不透关培的厚脸皮。
至于石磐,眼刀子?是啥?直接无视了,依旧很开心。
缴纳了损坏公物的罚款,回程的途中,关培开着车,问一旁扒着车窗,意犹未尽地望着沿途景色的石磐:“石头,那个小妹妹弄死了虫子,你就那么不开心,为什么哥哥弄坏那个长椅子,你就没有不开心呀?”
石磐歪着头,瞳仁又黑又亮:“哥哥,死是什么呀?”关培一愣,改口道:“就是坏了”石磐点点头哦了一声,说:“因为小可爱会动啊,妈妈说,她讨厌弄坏会动的东西,所以石头不会做这种事。”
关培瞥了一眼石磐的眼睛,扭过头去专心开车,石磐乖乖抱着关培的背包坐在副驾驶上,活像一只大型的傻狗。
关培想,勿以恶小而为之,陈昕蓉一定是怕石磐有朝一日做出什么不可被原谅的事情,所以才把最小的可能性都给掐灭在萌芽状态了吧。煞费苦心呢。
煞费苦心的陈昕蓉,坐在自家酒店的大厅里,眼睛周围有一点红晕,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个文件袋,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三个钟头了,直到石磐欢快地回到家里,她才把文件袋收了起来。
她像往常一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