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跟在陆小凤身后赶来的独孤一鹤竖起了耳朵,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幕。
孤松道:“你说的莫非是之前死掉的六十个倒霉鬼?”
他道:“我怎么知道。”
眼中满是仇恨的血丝,就好像任何人送到他面前,都会被他以利爪撕裂,哪管那人与他是不是有什么仇怨。
能过平息怨恨的,只有仇人的血,而无关者的血,会让心头的火焰越烧越猛烈。
陆小凤听他回答,却无法相信,对人来说,撒谎大概是最容易的一件事,特别是他心中已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
既然岁寒三友为一体,彼此之间没有秘密,那么他们应该知道寒梅的所作所为,搞不好就是孤松授意的。
毕竟他们都想要吃下西方魔教不是吗?
即使白衣剑士之谜现在还没有破解。
陆小凤又道:“你知不知道是寒梅杀了那六十个人。”
这便是陆小凤所得出的结论,虽还没有有力证据,但他已很是笃定。
孤松道:“寒梅?”孤松将枉死三弟的名字在唇舌中咀嚼,脸色更加铁青,想来他对于寒梅死亡的伤痛并不作假。
孤松又道:“你现在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说他的名字。”
孤松道:“如果能让他活过来,别说是杀六十个人,就算是你们都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答非所问。
陆小凤在心中又叹一口气。
与没有理智的人对话,永远无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陆小凤又道:“你们是要去找叶城主与西门庄主?”
孤松道:“不错。”
陆小凤道:“你们又怎么能确定人是他们杀的?”
孤松冷笑道:“难道这世界上除了他们,还有什么剑客能杀了寒梅。”
陆小凤才想说,或许寒梅并不是因为那原因死的,他脖子上的伤痕只是一个幌子。
更何况,刚才他与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那两人都没有杀人的可能与时间。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了叶城主与西门庄主辩驳,即使有没有效果都很难说。
陆小凤道:“人不是叶城主与西门庄主杀的。”
孤松不说话,而是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盯着陆小凤看。
陆小凤道:“刚才我与他们在一起。”
孤松道:“你与他们在一起?”
陆小凤点头道:“没错。”
说时迟那时快,孤松一个错步脚尖点地,竟然就出现在陆小凤面前,化掌为爪,似乎想直取陆小凤面门。
孤松道:“既然你与他们在一起,他的死,怕是与你脱不了干系。”
青竹也跟上来,他的话不多,如果孤松说话他从来就不说话,但是现在,或许是心中的悲痛无处发泄,竟然也开口说道:“先杀了你,等一会儿找那两人算账也不迟。”
他道:“反正你们是一伙儿的。”
陆小凤心道,他们怎么就成了一伙的,但脚下动作却一点都不慢,后空翻向后几个翻腾,就直接躲开了孤松的攻击。
至于枯竹,一直站在边上的独孤一鹤也不是做摆设的,当岁寒三友中的两人动手,他就上前,将人给拦住了。
也算是给陆小凤分散了压力。
陆小凤道:“多谢独孤掌门施以援手。”
独孤一鹤道:“分内之事。”
他跟上来就是为了报叶孤城救他一命的恩情,现在虽然叶孤城没有出现,但孤松和枯竹确实又要去找他的麻烦,提前将这两人解决了,也是好事一桩。
权当做他还人情了。
独孤一鹤也是讲些义气的,更何况,岁寒三友就算是江湖成名的老怪物,还能有霍休厉害?
霍休可是古龙钦定的武林六大巅峰之一,独孤一鹤也一样,比他们强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岁寒三友却没有这本事。
他们三人一起联手才是最强大的,可惜寒梅死了,岁寒三友永远缺一人,就枯竹一个人对付他,独孤一鹤还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如果有人死,那也绝对不会是他。
玉罗刹在树上,冷眼看着下面的冲突。
他现在对陆小凤和叶孤城的感官都很不好,非常不好。
但玉罗刹毕竟是玉罗刹,即使因为西门吹雪的缘故对那两人非常不满,他也不至于亲自动手。
反正,能代他动手的人多了去了。
玉罗刹看下面的原因很简单,他盯得是岁寒三友中的另外两人。
西方魔教局势复杂,随着他的“死亡”各方争斗不休。
但无论如何,在各方势力中,最有胜利希望的便是岁寒三友一脉。
这三人也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眼瞅着魔教之中心怀鬼胎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仅仅是岁寒三友和与他们相关的人。
这些人手段还算是温和,其他派别的那是说砍就砍,至于观望的以及一心忠于西方魔教忠于玉罗刹的,就直接当做没看见,说到底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大多数,心怀鬼胎之辈毕竟是很少的。
等玉罗刹回去把岁寒三友一脉的人清算了,那剩下的便是“纯臣”。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所以,无论是陆小凤受伤也好,孤松与枯竹死了也好,无论是哪个对玉罗刹来说都没什么不好的。
甚至他还会拍手称赞,皆大欢喜。
至于为什么选项中只有陆小凤受伤而没有他死亡?
那自然是因为玉罗刹更加看好陆小凤。
武功的深浅有的时候与年纪没有关系,天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