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让他更加热血喷张,但是这样还不够,还不足以让他坦白自己的问题。
他垂下了眼睑。
或者说,东方不败自有别的安排。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还是变大了,他想,事到如此,虽然这次无法到最后,但他也不是不能让玉罗刹尝一点甜头,就算是出于对他刚才那场精妙绝伦诱惑的感谢,听见他在耳边的喃喃自语,那些只有他与他才能听见的话,就算是东方不败都想知道,他的舌头究竟是什么制造而成,怎么能够这么灵敏,同时又这么柔软。
他还记得同玉罗刹口舌相交缠的感觉,柔软的舌面,口腔中的津液,还有他仿佛可以用舌尖将樱桃梗子打结的出色技巧,天知道他究竟是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没想到最后竟然便宜了他自己。
东方不败一点都不嫉妒,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一人,能让这骄傲的男人疯狂迷恋。
“你真的决定在这里?”
他慢条斯理地对玉罗刹问道。
“在这里,在与你儿子一墙之隔的房间中?”
手下的身体忽然一顿,东方不败心知肚明,这让玉罗刹犹豫了,稍微迟疑了一下。
到了东方不败这份上,怎么能不稍微调查一下叶孤城与玉罗刹之间的关系,他现在可以说是对玉罗刹的一切了属于心,至于他的儿控,他对自己的儿子的重视,甚至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他都能够猜得到。
千万不要以为东方不败是个蠢货,事实上,他比全世界的大多数人都要聪明,要不然为什么他能够破碎虚空而别人不行?
千万不要怀疑枭雄的智商。
所以他知道,他理所当然知道,玉罗刹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同他发生关系的,即使他们以乱情迷。
东方不败修得小院子,他为了自己独特癖好而修的小院子,才会成为他们发生关系的地方,成为金屋藏娇的牢笼。
只不过这金屋藏娇的娇与一开始有出入。
东方不败道:“再等等吧。”
他说出了让玉罗刹几乎要炸毛要抓狂的字眼。
东方不败稍微离开他了一点儿,然后眼明手快地抓住了玉罗刹的手。
他知道对方会做什么,如果真的惹毛了他,绝对不仅仅是刚才那一点点为了让他集中精神而制造的恶作剧似的流血事件,而是更大更可怕的报复。
玉罗刹可是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而他所擅长的武器是剑,这两者叠加在一起,他当然能够做到剑气外放。
剑气外放对他来说几乎是不需要媒介的,他不需要拿着一把剑假模假样地比划,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漂亮的指甲能够成为剑气外放的工具,当指甲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剑气,甚至能够切割开异常坚硬的巨大石块,对他来说,石块并不比豆腐更加坚硬。
一般情况下,他当然不会伤害东方不败,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在半途中又忽然被按下暂停键,就如同一条在睡梦中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谁知道玉罗刹会不会炸毛然后做出什么事。
当然,即使真的发生了什么,也绝对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不会对东方不败真的造成伤害,这以他随时随地能够挖出来的真心发誓。
东方不败抓住了玉罗刹的手,内力抵消了对方指甲上那些说不定会伤到他的薄薄一层剑气,他在看对方,并不意外发现他脸上带着气急败坏的神色,但是眼中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衬得他灰色的眼睛晶莹剔透,像是水晶,或者是脆弱的,仿佛一踏上去就会破碎的冰面。
他不知道玉罗刹眼中的景色会不会就这样破碎,当朦朦胧胧的水雾凝结成泪滴时。
东方不败不由自主地遐想,他有这样一张能言善辩的嘴,能够吐出世界上最具有诱惑力的言语,就如同是北海礁岩上造成了无数沉船事故的鲛人,那他的泪水,会不会如同鲛人那样,在流出眼眶的瞬间,就会变成圆润的珍珠。
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特性,东方不败想,自己说不定会不顾一切,以弄哭玉罗刹为乐。
当然,这幅情景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正如同他的眼中虽然有蒙蒙的水雾,有即将破碎的冰原,但是他始终没有让冰面破碎,而是将将悬挂在极限的边缘。
玉罗刹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他想,合着在这里等他呢,他刚才说的那番话都成了白用功,他的诱惑,他的付出,只能换对方一句到此为止,甚至连东方不败刚才提醒自己阿雪在这里,都是为了他戛然而止的目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他气急败坏,任何人都不能想象到玉罗刹现在心中的失落。
为什么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东方不败都不愿意更进一步?
说实话,如果他现在愿意与他交鱼水之欢,即使玉罗刹考虑到西门吹雪在这里心中内疚,但他也实惠同意的。
他一定会同意的。
他已经没有办法委屈了,心说自己莫不是被东方不败耍了吧?
这样有意思吗?
他要气死了。
“你!”
他厉声呵斥,但玉罗刹没有想到的是,他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东方不败的下一步举动就让他脆弱的小心肝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他下了床,褪下玉罗刹的裘裤。
东方不败含含糊糊道:“就让你先尝一点甜头好了。”
在玉罗刹和东方不败乱搞之前,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还是与他们在同一间院子里的。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