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的书少,那句话如何讲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陡地放下心,幸好容落云是男子,非奸非奸,谋取信任掌握根底便好。
“少爷,”杜铮忽生疑惑,“容落云施舍灾民,感觉人不坏呀。”
霍临风说:“许是他今日心情颇好。”
杜铮“哦”一声,见主子闭目似困,于是再不出声,默默整理起竹楼。霍临风静静躺着,鼻息间有竹叶清香,可安神宁绪。
将将入睡时,杜铮跑来:“少爷,怎的官印公文都不见了?”
霍临风哼唧道:“藏将军府了。”
杜铮又问:“为何《孽镜》不藏?!”
好烦呀,霍临风一掌挥倒对方,藏什么藏,他还没读完呢。何况唐祯一门已故去十七年,如今谁若认出此书便是他的知己,暴露身份也无妨。
困意渐消,霍临风索性坐起读书,“擒龙”下一阵为“戏蛟”。
如此过去五日,不凡宫一切如常,只是容落云整整五日未出无名居。又一日,他沉溺书案纸卷中,自鸡啼至黄昏,竟一刻没离开书房。
忽闻刺耳驴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