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太后很快就有了主意:“你们放心,我会让皇上出面帮解决。”
对于太岳山上望归寺里没人的事儿,太后并不觉得奇怪,她已经感觉到,太皇已经回到了皇宫,目前很有可能是藏身于宫中某处。
于是宸王和叶雪衣便把刚刚的乾宁宫之行说给大家听,太后和叶凯旋韩敬轩都非常十分棘手,大家一致认为,淑妃除了化装功夫了得外,一定还有别的本事,只可以一时之间,大家都想不出可行的办法对付她,只能严密地监视她,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是夜,在寿康宫吃过晚饭后,宸王先是陪着叶雪衣在院子里散步了许久,回到屋内后,围着太后正在做的小衣服聊天。
深冬天黑得早,大约戌时初刻,大部分宫人都歇下了,而太后三人聊得正欢,只有两三人心腹下人守在门外。
就在这时候,许久不曾出现的程斌,一身黑衣的,突然就从寿康宫的一个角落里走出来,出现在太后三人面前。
太后惊喜之余,立即颤声问道:“他,还活着,是不是?”
程斌肯定地点了头,太后顿时内心狂喜,不过程斌并没有时间跟太后叙旧,他简洁说道:“宸王殿下和护国县主了得,已经破解了‘先皇不是先皇,淑妃不是淑妃’这个谜,今夜太皇命我前来,便是告诉诸位,能够毁灭巫师皇后的,便是宸王殿下子嗣的血液,所以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护国县主,让她顺利生下殿下的孩子。至于此后的行动,太皇已经谋划好了,你等不可擅自行动,等太皇的通知便好。”
程斌说完,便咻的不见了,动作十分神速。看着程斌消失的方向,太后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羞怯和激动神情。而宸王和叶雪衣则紧握着双手,看着彼此的眼睛,喜不自胜。
☆、景王不甘
大渊国建安十五年岁尾,颗粒归仓,旅人归家,家家户户洒扫门庭,置办年货,准备迎新新年,加上北漠承若停战,岳州京城的大街小巷,已经弥漫着辞旧迎新的喜庆气氛。
岁末将至,忙碌了一年的官府也即将封印,这日是封印前大臣上朝的最后二日,往日该办的事儿也办完了,没有办完的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办好,皇上说了“有事奏来,无事退朝”之后,好一会儿没人启奏。
曹公公密切注意皇上,只要皇上给了暗示,他就宣布退朝。然后就在此时,吏部主事索惊风启奏道:“冬至日的淑妃挟持圣驾案件,至今已过去月余,不知是否已有结果。”
皇上心中一恼,面无表情说道:“已有一些线索,但尚未能结案。”
索惊风心中一喜,眸色瞬间染上一丝兴奋,旋即又被他隐藏下去,他努力保持平静语调说道:“按照以往刑部办案效率,绝大多数案件在一个月内是可以查出结果的,依臣看来,护国县主是个失忆之人,又是行动不便,恐怕不是合适的查案人选。”
光禄寺寺丞柴禾源紧接着站出来说道:“臣附议。”
又有几个平日跟索惊风交好的人站出来表示附议,统共也有那么七八个。
皇上眸中已经涌气烦躁和一丝愠色,麟德殿内落针可闻,许多大臣心中暗笑,这个索惊风和柴禾源可真是不死心,太后和皇上指点的人员,他们居然也敢质疑,想来他们的矛头,除了协助查案的护国县主,还有鼎力查案的宸王殿下。
也是,自从兖州伯爵败了之后,景王妃博野丹已经交出掌管王府中馈权柄,自请吃斋念佛,再也不问世事,而之前颇得景王宠爱的侍妾薛曼珠,也因擅自进宫参加太后茶话会被赐死后,如今掌管景王府后院的,是索惊风的的嫡长女索安韵,索安韵如今虽是侧妃,但是景王府如今没有正经的正妃,索惊风早就把自己当成景王的岳父,他正嘚瑟着呢。
而更加有趣的是,听闻宸王可以接近护国县主而不吐后,索惊风的庶出次女索安珂便起了心思,也想要进宸王府,这事儿令索惊风甚至恼怒,然后索安珂是这样对所大人说的:“父亲,长姐在景王府压根就不会有子嗣,您不能把筹码都压在景王府里,若是女儿我能进宸王府,那咱们家便多一条路可走。”
索惊风何尝不知道如此简单的道理?无奈当年兖州伯爵势力如日中天的时候,他跟着兖州伯爵坐下许多回不了头的事儿,已经把宸王得罪得死死的,宸王那等深谋远虑、雷厉风行之人,怎能接纳他的庶女呢?
可是话说索安珂的生母周姨娘深得索惊风宠爱,索家的庶长子索安瑞便是周姨娘所生,周姨娘得知女儿心仪宸王后,也不知给索惊风吹了什么枕头风,总之在闹腾了几次后,索惊风便任由此女折腾。
众位大臣心思各异的时候,只听得景王府原长史、现在的景王府奉祠薛德俊说道:“后宫的安全事关皇上安危问题,臣听闻宸王殿下也鼎力相助太后查案,然而时间过去月余,却尚未查清案情,如今春节将至,只怕皇上无法过个好年,臣提议,令刑部增派人手,尽快查清此案了,还后宫一个安全宁静的天地。”
来了来了,景王开始反扑了,看到宸王监国,景王终于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