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遭人唾弃的。
看到大渊国君臣们恼羞成怒,巴图再次痛快地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殿内众人更是愤懑,恨不得上前扇他几巴掌。
“赢不了北院大王不要紧,本来挑战本来就各安天命,巴图王子尽管画便是。”等到巴图笑够了,叶雪衣一副云淡风轻地说道。
可是叶雪衣这个决定,顿时要把现场的人给吓死了,场中众人都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北漠是令大渊国最为头疼的部落,每年不知有多少大好男儿葬身北疆,如今护国县主要挑战北漠赫赫有名的别院大王、那个有北漠猛虎之称的苏赫巴鲁,这不能不令大家担忧和紧张,便是四大家族,也暗暗为叶雪衣捏了一把汗。
巴图很快画好苏赫巴鲁的画像,跟萨日朗一样,他也在上面写下了落款,而这样画像,跟萨日朗画的是高度一致,想来这兄妹俩是非常熟悉苏赫巴鲁,他们的身边也必定有熟悉中土文化的老师。
收起巴图画的苏赫巴鲁画像后,叶雪衣再度跟宸王耳语,宸王再跟侍卫如此这般吩咐,然后巴图也被堵上嘴巴,并被带到出口处隐藏起来。巴图自然不会乖乖就范,但是叶雪衣用他母后和妹妹的性命威胁,他只好乖乖配合。
接下来,叶雪衣请出大阏氏,客气地请她落座后,叶雪衣便如法炮制,先是沉默地向大阏氏展示那两件挂件,不过这一次叶雪衣给大阏氏展示的,不仅仅是可有苏赫巴鲁的那面,另外一面也展示给她看了。
“不认识这两个银刀挂件,没见过这种徽章。”看到两个银刀挂件,大阏氏脸色骤变,尔后迅速努力调整情绪,然后一口否认。
大阏氏的异常反应,全都落入了殿内众人的眼里,能参加迎接贵宾宫宴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大阏氏这一个骤变脸色和矢口否认,立即令大家心中有了结论,这个大阏氏心中有鬼!
也是直到此时,众人才明白了护国县主所做的,必定不是寻常的事情,于是大家都忘了肚子正饿着,而是高度集中注意力,密切关注大阏氏的举动,以便帮助护国县主。
宸王是最紧张和兴奋那个,他原本就是相信叶雪衣,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轻轻地扶着她,这会儿从大阏氏的反应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心中对叶雪衣的疼爱和呵护之意,更甚于先前了。
听到大阏氏说不认识没见过银刀吊坠,叶雪衣也不着急,她忍住笑意说道:“哦,原来这是银刀挂件,原来这个图案是一种徽章,太感谢大阏氏了,你不说本县主还真不知道呢。”
殿内顿时响起一阵轻松的笑声,就是连不苟言笑的叶凯旋,也扯起嘴角,而宸王那种冰山冷冽之脸,也是眸色闪烁了一下。
再看大阏氏,已经生气地把身子转到一边去。可是叶雪衣哪里就此放过她,她悄悄让四个侍卫走过来,把先前萨日朗的巴图画的苏赫巴鲁画像展开,然后才说道:“大阏氏,您看是谁来了?”
大阏氏惦记的一双儿女,她以为叶雪衣说的是她的儿女,便迅速转过头,谁知映入眼帘的,是栩栩如生的苏赫巴鲁画像,她顿时惊慌大叫一声:“啊——”
叶雪衣乘胜追击:“大阏氏,你们多久没见面了?”
“没有,我没有。”大阏氏惊慌失措,眼神不断闪烁着。
叶雪衣也不着急,她娓娓道来:“你不会不记得吧?去年六月初三那日,你和北院大王苏赫巴鲁在安黎山南坡相会,北院大王估计是担心目标太大,带的人不多,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本以为他对你情深义重,不成想,为了自己能够活命,本院大王竟然丢下您,自己带着两个侍卫逃回北方去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休得污蔑我的清白。”大阏氏既惊且怒,用最严厉的语气驳斥叶雪衣,同时暗暗庆幸道,还好当时她和苏赫巴鲁说的话,这个叶雪衣听不懂。
叶雪衣站累了,叫宸王找来一个杌子坐下,然后才继续笑道:“大阏氏,你现在心里正想着,还好当时她和苏赫巴鲁说的话,这个叶雪衣听不懂!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大阏氏吃惊地站起来,而恰恰是这举动证明了叶雪衣说的是对的,也就是说在叶雪衣抓获她的时候,她正跟苏赫巴鲁在一起。
叶雪衣立即巩固成果:“北院大王跟你说,这两个挂件是送给巴图和萨日朗的,他说感谢你给他生下巴图和萨日朗两个孩子,这银刀上其中一面是他的徽章,他想用这个保护他的孩子不受比人欺负,银刀另一面写着,送给我——”
“别说了,叶雪衣,求你别说了,我承认了还不行吗?我们北漠人感动敢当,你想怎么样?”大阏氏看见抵赖不了,便承认了下来,很是有北漠人的豪爽气魄。
“大阏氏倒是承认得爽快,不过那日北院大王最后还说了几句话。”叶雪衣终于有了胜利的感觉,惬意地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那日北院大王说,大家分开逃,可以分散敌人的兵力,然后他一路向北,也不知后来——”
大阏氏一听立即插嘴辩解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