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照爷爷说的办。
爷爷的想法总是不会出错的。
他想,以前拍mv的时候,爷爷那些天雷又狗血的想法,总能给mv整体增加一些别样色彩,相信这次也一如既往不会出错。
于是这天下午,弗朗西斯一边让群演们补拍镜头,一边听关邵的建议,先自己动手剪了劫持戏第一版——关邵在镜头下怎么露脸都没关系,保镖们却不行,弗朗西斯只能放弃一些正面镜头,改用其余机位拍摄出来的侧面和背面来剪——一边还写写画画地改剧本,整个人忙到不行。
就这还不够,他又临时聘用乔一南为助理,让乔一南帮他绘制新分镜头脚本。
乔一南没有拒绝,立即放下手头的事给他画。
西帘问会不会耽搁进度。
“不会。”乔一南速度飞快,不出几分钟就画完一张素描,“学姐你就等着,我到时候一定会让它哭着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是收藏满8000的加更。
晚安辣。
☆、假摔
乔一南打算对影后系统做什么, 好让它到时候哭着求自己, 西帘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大概是被上午的事给惹火了,画画力气大得连铅笔尖都一而再再而三地断掉。
眼睁睁看着弗朗西斯才削了个头的铅笔,被乔一南两张素描给断得一削再削, 削得只剩最后小半截还够握在手里的了,并且看样子还要继续削下去,西帘转头找人要来根棒棒糖, 剥掉糖纸,不由分说地塞乔一南嘴里。
事实证明由糖棍来代替铅笔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至少铅笔尖没再继续断,而是正常地被使用变短。
等乔一南吃完糖扔糖棍,西帘注意到糖棍被咬得面目全非, 仅剩一点点还在连着。
再看他画的画, 线条棱角又正又硬,即使是最普通的素描,也画得极富张力, 看得弗朗西斯直夸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相信到时候拍出来的动态镜头会比画的更好看。
新的分镜头脚本画完,弗朗西斯的剧本也修改得差不多。
回酒店再熬了半夜, 第二天早晨,弗朗西斯把修好的几场内容分发出去,又找关邵问后面他还能不能再在电影里露个脸,好给昨天那段里的暗线做个完美收尾。
关邵说:“没问题啊。不过我工资要怎么算?”
弗朗西斯说:“还能怎么算, 给你加钱呗。”
他说得有点不情不愿的。
天知道弗朗西斯肯在道具和特效上花钱,但唯独演员片酬,他恨不能每个演员都是零片酬出演,这样他就能把省下来的钱全投入电影本身的制作上了。
——在演员片酬上都能这么抠门,更不用提团队其他人。
似乎是看出他的不情愿,关邵说了句:“要不这样,你再给我便衣的角色加个设定,加了就不用给我加钱。”还说,“放心,不会破坏你那些暗线不暗线的。”
弗朗西斯问是什么设定。
关邵看了眼正一边化妆,一边默背新内容的西帘,又看了眼在她身边同样在化妆的道森,然后抬起手来,以悄悄话的姿态和弗朗西斯耳语。
弗朗西斯听完,目光惊异地看了关邵好几眼,才默默比出个大拇指,说牛逼。
然后拿出手机,对着夜里才改好的一段看了会儿,往里面加了个小细节,顺便通知道具组临时做个相框,照片就从女主角和动作导演的合照里选。
通知完,弗朗西斯摸摸下巴,想ex梗俗套是真俗套,狗血也是真狗血,但真用上了,这感觉竟然该死的酸爽。
……
劫匪挟持事件之后,弗朗西斯加强了剧组安保系统,还抽空去了趟教堂,祈祷后面拍摄都能顺顺利利的,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不知道是安保系统的加强起到了作用,还是主听到了弗朗西斯的祷告,总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剧组都没再碰到什么事,以预定速度把要在洛杉矶拍的镜头拍完后,弗朗西斯总算放下一半的心。
然后他就摆摆手,让西帘等人先飞法国做准备,等他收拾好,也带着团队飞过去。
正如之前罗曼书给西帘的那份行程表,四月中旬,戛纳国际电影节组委会公布本届电影节各单元入围影片,这其中最受瞩目的主竞赛单元入围名单里,由中国香港导演姜可陈执导,中国大陆演员张可诚与西帘主演的《地下室》赫然在列。
和柏林国际电影节一样,只要作品入围,那么不管是主角还是配角,该作品的演员就都有角逐最佳男女演员的资格,只看最终闭幕式影帝影后的桂冠能花落谁的头上。
不说张可诚,单说西帘,她前不久才凭借《深海》入围柏林电影节最佳女演员,虽没能斩获柏林影后,但这才几个月,她就凭借新作《地下室》再次入围国际a类电影节,很是引起了一阵轰动。并且据知情者爆料,说她这次获奖的可能性很大,连外媒都报道称这位中国演员的崛起势不可当。
能不能拿奖,西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