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凭无据的,我们拿什麽去跟人家对质?」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到时候看我怎麽问就行!」
或许事态的确很严重,不过也无须急迫成这个样子吧!可见哥哥真的很气愤。
哥哥关心自己尽管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是像现在这样的急躁与霸道,却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陆岩青虽然心里充满了排斥,不过假如依照哥哥理性的判断、和深谋的方式去进行,或许能够早一些纠出凶手也说不一定。
唉!想要摆脱掉哥哥、单纯地靠自己的力量去搞定问题,好像还有一条很漫长的路要走……
§ § §
餐桌前,原本该是只有晚餐才会聚集在一起吃饭的室友们,现在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早餐放到了餐桌上。
「喂、我说海青呀!你该不会说要等到你大喊一声开动!,我们才能吃早餐吧?!」范继佳镶着脸上两团浓浓的黑眼圈,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啊!今天是什麽大日子吗?还是要宣布什麽喜事,不然怎麽连房东先生都请过来了?」戴子凡的精神就很不错,跟彷佛打了一整晚夜仗的范继佳相比,他现在就像要去出征似的。
而被点到名的房东先生,则是一脸诡异、却又禁不住好奇地加入这场座谈会。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也就不再兜圈子了……」
陆海清看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陆岩青,要他作好心里准备,毕竟将这种事情摊在台面上来讨论,难免还是会伤到当事人的自尊,不过要是没有这样,事情就没有办法获得解决。
「今天大家都是难得有缘才会一块住在这个屋檐下,凭藉着过去这段日子以来的和睦相处,我原本一直坚信今後也依旧能够安然和平地共处下去,然而自从舍弟搬来这里之後,情况好像不如预期中顺利,因为舍弟岩青他……似乎一直遭受到不和善的对待,甚至还被在暗地里做了污蔑他人格的事……」
「啥、什麽事啊?」戴子凡惊呼 。
「是啊!发生了什麽事?」顶着熊猫眼的范继佳,瞪大了眼睛看来更为恐怖。
「近日以来是有发生什麽重大事件吗?」房东先生声色冷静地问。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陆海青像个侦探似的,观察着在座每一个人的神情与嘴脸。「是说岩青的房间,竟然有人把他的内裤搜出来,沾上肮脏的东西——」
叙述的时候,陆海青原本打算从戴子凡开始轮流环视,谁晓得才刚把犀利的目光扫到他时,他就吓得自动认罪起来——
「哇、岩青,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对你感到好奇,想要偷看你都用些什麽东西、偶尔忍不住拿个几件小东西回去留作纪念而已,可是我并没有把你的内裤弄脏,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
「什麽?原来我的东西常被莫名其妙地弄得乱七八糟,还有东西不翼而飞,都是你做的啊,子凡?!」陆岩青觉得简直就莫名其妙透顶,什麽叫作一时好奇啊?!
不过问题都还没有问到重点,戴子凡就把他所做的事情都给招供了,哥哥的眼神还真是可怕呵!
「为什麽你可以进到我的房间里呢?」这是另一个疑点。
戴子凡踌躇了半晌,最後还是选择了说实话:「有一天半夜我回家摸黑进到房间里,看到的却是岩青房内的景象,後来我才发现我的钥匙居然可以开启岩青的房门,所以我才利用这一点,趁他不在的时候……」後面自然不用再解释了。
「这麽说来,这是房东先生的过失罗!明明知道房客租屋最重要的事,就是隐私权,让房客拥有的钥匙,居然是可以自由进出任何房间的通行卡,这样应该算是违反了契约上的规定吧,房东先生!」陆海青把矛头指向房东先生。
一直异常镇定的房东先生,这时脸上有了些微的慌色:「不是每个房间都是可以自由进出的,只有三楼而已。因为最初住在三楼的两组房客是一家人,当时他们要求钥匙要能互相进出彼此的房间,所以就打造了相同的锁匙,至於後来我相信你们都是正直的人,不可能会随便闯进别人的房间,所以就没有另外换锁了……」
「房东先生,您抱持着这种侥幸的心态就不对了喔!你看,就是会有正直的人,作出不正直的事情来,现在对受害者所造成的损失,您说是要由谁来赔偿得好——」
「重新更换锁组的费用我可以支付,但是那小子偷东西可不关我的事,叫他自己去负责!」
陆海青心想若不趁这个时机向房东卡一点油、降一些房租的话,以後可能就没什麽机会了。「话说回来,房东先生,您应该也有一支备份的钥匙吧!」他意图不轨地盯着房东先生。
一听及此,房东先生的脸色霎时闪过一丝不安:「喂、你别怀疑我,我不可能会无聊到去把那种恶心的jīng_yè弄在房客的内裤上的——」
「jīng_yè?」在场人士除了房东先生以外,全员几乎默契一致地叫嚣。
「怎麽了……」房东先生的额头开始汗滴如雨。
陆海青先是故作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後才露出了如刀刃般锐利的眼光,对着汗毛也开始竖立的房东先生频频投射:
「房东先生,我记得我好像只有说他的内裤沾上肮脏的东西而已……你怎麽会知道那就是jīng_yè呢?」
「我、我……我只是随便举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