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摸了摸小孩的头,“今晚就来办公室找我,可以吗?”
曲鸿飞点点头,双手握拳,懂事的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这份不该有的早熟呈现在少年稚嫩的脸上,莫名的刺眼。
“嗯。”川谷托起一抹笑,颠了颠手里的东西:“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尝尝这个它的味道吧,这么大的橙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是特意留给我的吗?”
曲鸿飞闻言却立即站起来跑了,跑到一半又停下,回头匆匆留下一句:“这是给你吃的。”便不见了。
所以这个意思是……让他自己吃掉吗?
川谷低下头看着那颗橙子,觉得心里甜甜的,莞尔一笑,双手将橙子捧到心间。
……
景池打完一局,已经大汗淋漓,他瞅了瞅看台上仍在等待自己的男主,跟小兔崽子们摆手,“不玩了,走了。”
张凯是他忠实的球迷,闻言顿时丧了脸:“啊……”
男人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外套,随手搭在肩上,站在夕阳余晖里瞥着他们:“周一我会跟各科老师谈话,要是听见谁抄作业或者没完成的话,都懂吧?”
一群兔崽子顿时不愿意了,哀嚎遍野:
“啊你快走你快走!”
“好好的干嘛要说这个!扫兴!”
“船长简直不是人,疯了真是!”
男人见他们如此,满意地挑挑眉,食指勾着外套转身走进夕阳的余晖里,嘴角那抹带着痞意的笑容,深藏一身功与名。
……
实验楼二楼的实验室内,男人的黑色皮衣外套丢在地上,沾染上泥灰。
带着眼镜的青年被人一把抱上讲台课桌,被人不由分说摘掉眼镜,压在上面不断啃.咬双。
男人的吻霸道又剧烈,让青年有些喘不过起来,但景池却还要求他双tui环住他的腰,两只手臂抱着他的肩膀。
只要他不听话,对方便叼住他的she尖,一点一点往外拽,直到拽到空气里,露出红艷艶的mi.烂颜色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这才满意地停了逼迫。
然后趁他意识不清一遍遍问他,“川老师这幅样子是在做什么,这可是在学校。”
男人每次讲这种话都会羞得青年恨不能立即逃走,可yao肢被那人紧紧箍着,有哪里肯给他逃掉的机会,就这么折磨xiu辱着他,直到他听话了、乖顺了,这才算完。
这样霸道强势的吻让川谷每次都承受不来,但又喜欢的厉害,结束时候软如面条的双腿是太过明显的证据。
景池吻了一阵,感觉不够,又抱着将人抵在黑板上,然后一手托着瑟缩的男主,一手撩开男主的衣服下摆,将头zuan进去大肆作乱。
瑟缩的男主顿时瑟缩的更加厉害,他被景池托的高高的,有点怕。
长睫上凝结的水珠随着对方乱串的shej越来越多,映着眼尾的一抹胭脂红,两只手害怕地扶着男人的肩膀和脑袋。
然而被欺负狠了也不会反抗,只是在忍耐不过的时候轻轻颤抖一下,然后努力稳着声音央他:“……舟老师,呜,舟老师……”
这种甜腻的哭腔在这种时候,除了能使人化身qín_shòu,根本不会有旁的作用。
景池也没敢把人欺负的太狠,只是尝了尝红果的味道就意犹未尽的撤出来了,毕竟这个场合不太适合进一步行动。
窗子里投进来的夕阳余晖,带着暧昧的昏黄,他将男主放在桌子上,帮人一点一点整理好了衣服,又给人擦掉眼泪和口水,“吧唧”在青年鼻尖亲了一口,哄他:“还在生气?”
川谷刚刚一直在求他,他却不听,自然是有点生他的气,可是更多的却是被刚才刺激的感觉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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