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听到这声命令,眼睫剧烈颤抖了两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红着耳朵去解纽扣,将剩下的五颗全部旋开。
景池便大爷似得懒懒歪在门板上,微阖着眼睛欣赏打量着小零,目光直白而灼热。
男主终年不见阳光的身子苍白中染上点点fen色,像是一只蒸熟的虾子,十分you人。
景池继续问他:“听到老公在外人面前夸你,所以很开心是吗?”
陈熙被这个称呼刺激地立即抿住双唇,绷紧了脸部线条,努力维持着自己面瘫的人设。
景池见他把衬衫扣子解开了,喊住他:“不准脱掉,就这么穿着。”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价值不菲的真皮腰带,“这个,继续。”
陈熙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他感受着自己耳朵上的热气,颤着手将脱到一般的衬衫重新搭在肩头,然后缓缓摸到自己的腰带。
在少年的打量视线下,男主整个人连同指尖都被巨大的刺激所俘获,兴奋到体内的细胞不断叫嚣着,想让对方狠狠地继续用话羞辱他。
最好……一边狠狠gan 他一边羞辱他。
羞的他咬紧唇说不出话来,羞得他想躲想逃却被对方狠狠箍住,然后惩罚性的zhu过来,让他瑟.缩、让他不住颤抖着露出失控的表情。
直到逼着他说出求饶的话来为止。
让他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变得ngg的过程,告诉他原来他还能这样y.
景池见他解开了,眼中浮现一点满意,伸手从对方手中夺过那条腰带,然后缓缓抽出来扔在地上。
“当啷”一声,像是砸在人心上一般清脆有力。
少年一边用手去拉他的拉链一边问他:“哥觉得我回答的怎么样?”
拉链褪下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内游弋,将小零的心渐渐提起。
陈熙感受着男孩在那里动,他早就眼含水光、不能思考,偏偏对方还不肯饶他:“问你呢,好好回答。”
于是面无表情的男人就这么敞着x口,任人为所欲为地动作,颤着长而浓密的睫羽嘶哑回答:“……太、太温柔了。”
声音都有点不正常了,带着一点甜腻。
“哦?”景池挑眉,将男人的ku子拽下去一点,“哪里温柔?”
陈熙吞了吞口水,感觉着对方缠绕而来的气息,张开zui汲取更多的氧气,“应该狠狠拒绝他的,而不是……唔!”
少年依旧懒懒歪在门上,微阖双眸瞧着那个已经ruan成一滩shui的冷峻男人:“哥现在还觉得我温柔吗?”
对方飘来祈求的目光,然后强撑着身子站在原地不动,抖个不停,唤他:“阿礼……”
那双眸子含着雾气,湿漉漉的,和平日的冷锐锋利大不相同,景池轻轻动作着胳膊,却又不真的满足他,就像是在隔靴搔痒。
陈熙站不住了,膝弯软的厉害,想要过去抱住对方,然而景池却不允许,矜持道:“罚站十分钟,不准动,动一下加时五分钟。”
陈熙轻轻摇头,然而却说不出任何哀求的话语,只能强撑着站在原地。
空调的冷风吹在空气中,打在肌肤上,却不能帮他降低半点温度。
……
偷听这事景池其实并没有太介意,他只是找个由头逗对方玩罢了,但后面看男主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实在是有点上瘾。
怎么就这么惹人喜欢呢。
反差萌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两人冲了澡,再回去已经到了下课时间,陈音的电话立即追过来,“阿礼,你没上课跑去哪了?”
“有点事,教授点名了?”
“没,不然你就死惨了,等着挂科吧!”
景池“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冷峻男人的侧脸,道:“真挂了也无所谓,反正已经有人愿意养我了。”
开车的男人闻言悄悄往他这边偏了偏头,耳朵飘了点粉。
陈音:“谁啊?我们学校那个有钱的系花吗?”
景池:“不,比系花有趣多了。”
陈音:“哟,我认识吗?”
景池懒洋洋瘫在副驾驶座上:“认识啊,熟得很”
陈音:“窝草,你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别人好上了,到底是谁,群珊吗?”
景池:“不用猜了小傻逼,别跟自己的脑子过不去,乖。”
“……”
陈音:被骂了竟然还觉得小奶礼对自己好宠溺,感觉很开心怎么办!他是不是没救了!!
挂了电话之后,景池转头看向陈熙,“老板,你弟弟好像发现我们的奸情了呢”
开车的男人简短应了一声:“嗯。”
嗯?
这就完了?
不发表一点别的感想?
景池听着对方惜字如金的话语,心中暗自啧啧两声。
这个世界的男主啊,除了在床上简直时时刻刻在诠释什么叫做心口不一。
可怕的是他竟然还很吃。
要了老命。
不过有了陈熙这态度就行了,下次陈音这个小傻逼再问他,他就直接告诉他真相吧,不然那个智障怕是真的一辈子都发现不了了。
一想到狗音听到这件事的反应,突然还有点小期待!
正想着,男主突然转头瞧他:“周六晚上有时间吗?”
景池挑眉,“这么着急要债啊老板,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要j尽人亡的,体恤一下?”
陈熙别开脸轻轻咳了一声,有点羞赧:“不是这个事儿,我几个朋友,前两天说好了要带你见见他们的。”
哦对,那几个不懂字母圈的意思、和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