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察来到周队旁边,“一个总裁而已,敢跟我们对着干?”
周队看着想巴结自己的小警员一脸铁青,而白愿飞更是笑得前仰后跌,“让开,不然别怪我真的不给你脸面周队长!”后面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硬是带着几分血腥味。
周队吞次口水,他还记得自己兴冲冲地逮捕过白愿飞,可举报他的证据却不翼而飞。亲眼目睹过里面的内容,知道其性虐少女并一分分割去其肉当生鱼片吃的表情,也跟现在一样笑容满面。好恐怖的一个人,而这样的家伙只是蓝天昃一个打手罢了。
“队长?”队长不说话!该我表现了。小警员一怒,马上开口大喝,“你们马上下啊!”
一脚!白愿飞一脚便踢走了小警员。五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看着同伴飞出三米远接着又滚出两米左右,他们心里都拔拔凉,终于知道来时周队为什么说提着脑袋拦住十分锺就行的意思了。
这些狂徒,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可我们是警察啊?几个青年回忆起教官热情洋溢的讲话,为国为民正义凛然令人血液沸腾。可眼前的一幕算什么?我们算什么?他们迷惑了。
白愿飞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