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猜想合情合理,白灵飞也没表异议,反而担忧的轻声问他:
“你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
从桌上拿过药碗的少将大惊,立时替他搭脉探气,见景言脉象已平缓了许多,当下便皱了眉:
“难道是暗伤﹖”
他摇头失笑,使劲将白灵飞抱了过来。
“除非你每晚都用双修替我疗治,不然我这内伤应该积累终生。”
“我看你伤得不轻,药真的不能停啊。”白灵飞瞪他一眼,直接拿汤药堵住皇太子的嘴巴。
虽说是堵住嘴巴,但灵飞少将还是逐口逐口细心去餵,他一边享受著太子妃的贴心服侍,一边在心里感慨——
像欧阳少名那样也太没福气了,閒时受一点伤才叫情趣。
白灵飞被他盯得心中发毛,皱眉问道:“很难喝﹖”
皇太子坦然点头。
“你昨晚秏气失血,难喝也要忍著点。”
景言在床上翘起腿,饶有兴味的低笑:“难喝到受不了,一定是你餵的方式不对。”
……餵药不拿勺子餵你在逗我﹖
景言悠然继续微笑。
“……”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