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真人摇头失笑,欣喜的将白灵飞挽过来,直接将景言甩在后面——
“你跟上来伺候吧,为师要跟灵飞畅聚详谈。”
太清真人一来,向来无人能制的皇太子终于也安份了。
当夜,白灵飞伴太清真人在客栈房中聊到三更,见他与景言难得师徒重聚,不想打扰,正要出房找地方去睡,岂料景言却一把拉他回来——
“你是我的人,没什么不能听的。”
於是整个晚上,他把景言在衡山的黑历史都听齐了: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一个孤僻缺关爱的叛逆少年成长史,完全就跟他想像中一模一样。
直到客栈内又开始嘈杂吵闹,太清真人悠然放下茶杯,欣然道:
“言儿从没放下过他的臭脾气,还是多亏灵飞你在,不然我也不知道他还能有別的表情。”
白灵飞忍俊不禁,戳戳被捅一刀的景言,悄声道:“还好你的脸没冷僵,不然就浪费这皮相了。”
——连灵飞少将也能调戏皇太子,这世道实在难以逆料啊。
三人梳洗后便下楼用早点,两人穷得一文不剩,还是太清真人掏银两付了饭钱。
他在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