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将领出声呼唤:“此信非同小可,不能任由少将……”
景言仍是淡然自若,只是注视着白灵飞的脸。
“我一向对你们推心置腹,什么事需要公诸交代,灵飞自有分寸。”
“殿下﹗”
众将更是看得冒火三丈——按此情势,即使白灵飞把信即场烧了,皇太子亦会放纵不管﹗
少将看毕私函,眼底暗涌搅动,玄锋等人正欲发作,他却持信上前,把纸在桌前摊开:
明晚亥时,城西甲子山,带酒候君,望勿失约。
此番一来,即使白灵飞舌灿莲花,也是百辞莫辩了。
“依此信的行文,少将和拓跋灭锋早有交情﹗”
皇太子仍在托颚旁听,只见众人群起指责,而玄锋坐在位内,也是冷冷质问:
“灵飞少将,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他讥讽的笑了一笑,“不如我替你说了罢﹖即使早和黑玄兵私通消息,你还是忠心为国的良将,出卖军情此等卑劣行径,只是手下所为,和你完全无关,对么﹖”
“锋狼兵是统领一手练出的军队,既然他有卖国之嫌,军中将士就未必完全清白了。”一将向景言抱拳:“殿下,刻下应该把陆士南一干人等扣押起来,严刑审问,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