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月,他似乎已习惯了在除仪雅外、另一个人的身旁享受这种奢侈。
自己其实乐于看见帝君派少年随行监视——只有他,会理所当然把自己当成“景言”,而景言这个人,可以哭笑、可以癫狂,也可以挥霍所有爱恨□□。
时间久了,就连平京也愈是模糊。彷佛在他身边,即便多留上一时三刻也是好的。
“既然你凑合凑合也行,为什么还不立妃﹖”
此话一出,白灵飞立刻恨它收不回来。
太子早到立妃之龄、后宫位置却一直悬空,皇城以至平京多年亦有暗议。他平日领御林军在宫内巡逻,于军中听得不少,有说景言流落民间时早与女子私订终身,亦有说皇太子有龙阳之癖、不愿娶妻,种种猜测,简直比某人现身说法更疑幻似真。
然而这属皇太子的私事,即使自己身为心腹,亦不应为此过问。
他抚额暗叹,冲动是魔鬼,对老板有好奇心更是要不得啊。
“每个人都有不想凑合的事。”景言却不介怀他多此一问,像闲话家常般,一边吃一边淡道:”等到哪天世间容不得你再执着,又或自己不想执着下去,自然是凑合的时候。”
白灵飞双瞳微颤,然而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