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问问你们,知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人传出来的?”
余友清摇头:“你还真当我神通广大,什么事都能查清楚?能知道这么多就不错了!”
楚宴满脸黑线,傲焰能发展得这么大,不就是背后有人支持吗?
再说了,孟宇齐和陈润珏都不能查到是自己公司出了内贼,还被余友清先查到了,他不是神通广大是什么?
余友清不愿意说,楚宴也不好强行问下去,只能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多谢了。”
余友清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楚宴,在走之前对楚宴强调:“那个一澜冬雪已经不是我们傲焰的人了,下次你可别叫错了。”
楚宴点了点头,目送余友清离开。
这个人是只老狐狸,但只要不算计到他的头上,触犯到他的逆鳞,楚宴都不想去惹上麻烦。
楚宴站了没多久,孟宇齐终于姗姗来迟了。
他喘着粗气,仍旧是独步逍遥的外表:“大,大神,怎么样了啊?”
“解决了。”
孟宇齐瞪圆了眼:“啊?”
楚宴仔细的打量孟宇齐:“你现实和游戏怎么长不一样啊?”
孟宇齐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红了脸,远远望去孟宇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他是个符修,竟然穿得金光闪闪,破坏了仙人的美感。
不像是仙人,像只傻土豪。
孟宇齐丝毫没注意到楚宴看地主家儿子的怜爱,缓了好久才说:“这是我十六岁的样子,我想把游戏和现实区分开嘛!”
楚宴叹了口气:“可惜。”
“啊?”
“可惜长歪了。”
孟宇齐捂住了心脏:“大神,你就别chā_wǒ刀子了,疼。”
楚宴笑了笑,掐了下他的脸:“你长大了,没你十六岁的时候可爱啊。”
孟宇齐:“……”
为什么要掐脸?还有大神你说话为什么这么欠?忽然手痒……想打人。
楚宴笑眯眯的放开了他:“我知道你现在想动手打人,压一压,我在余友清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孟宇齐一下子把注意力就集中到了这句话上:“傲焰的队长?”
“嗯。”楚宴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把话都讲了一遍。
听到最后,孟宇齐脸色越来越凝重:“其实我早就怀疑了,是公司内部出了问题。我们自己都没弄明白,这个余友清怎么会知道?”
等等,傲焰进驻断天,当初他们来公司的时候,好像是师兄接待……
难道师兄已经查出了这些,所以把事情告诉给了余友清?
“这个就需要你们自己去查了。”楚宴看着他,“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耍你吗?”
孟宇齐从刚才的沉思回过神来,又是懵逼的看着他:“啊?”
“你和陈润珏想拿我当诱饵,以我的口说出对断天有利的话,这主意想得挺好啊?”
孟宇齐心里咯噔一声,眼神闪烁,都有些不敢看楚宴了。
楚宴扑哧的笑出了声:“不过既然耍回来了,我没生气了,接下来你们想做什么事告诉我一声行吗?我这个诱饵得有知道的权利吧?”
事情峰回路转,孟宇齐心情简直跟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
他到现在心脏都在砰砰直跳,楚宴是完全有理由不帮他们的。
“大神,谢谢你。”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不过……”楚宴语气一顿,“我希望这件事情之后,你能给我一个完整的交代。”
孟宇齐心虚极了:“其实……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
“你说我就信。”
孟宇齐抬起头,心里感动极了。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孟宇齐点了点头,经过刚才的话,他已经完全对楚宴消除了那些防备。
“陈润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宇齐微怔,没想到楚宴会问这个,便仔细的回想了起来:“润珏小时候很奇怪的,比我们都早熟。爷爷也说过,润珏做什么事情都很厉害,我们还在摸索技巧的时候,他已经懂得帮我们改良了。”
听孟宇齐的描述,楚宴还以为陈润珏是个天才。
但转而一想,正常人是会联想到天才,可他周围出现了修真者,楚宴脑子里忽然升起了两个字——
夺舍。
他相信孟宇齐,是因为相处的这些日子,孟宇齐是个真二缺。
而陈润珏这个人,楚宴却是不信的。
孟宇齐又补充了一点:“润珏有时候会变得很奇怪。”
“怎么回事?”
孟宇齐盯着楚宴,压低了声音:“这并不是润珏当着外人说的,而是有一次我偷听到的。他说,他没能完成一个人的嘱托。”
楚宴眉头紧皱,事情越来越古怪了。
“行了,先进去吧。”
孟宇齐点了点头。
当两人一起走到木屋里的时候,却听到张剑和戚长铭的对话,一个语气冰冷,一个义愤填膺。
“这个余友清,简直太可恶了,竟然在老大眼皮子底下挖人!当我们离原好欺负!?”
卫嘉尴尬的说:“张剑,万一人还没走远……”
“怕什么?本来就是余友清太急功近利!”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戚长铭放下了茶杯,气压极低,“去查查商封洞是怎么回事。”
张剑点了点头,和卫嘉一起走出去了。
没想到他刚一出去,就和楚宴撞了个正着,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张剑瞬间尴尬了:“我……我刚才不是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