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是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顾章长得高大英俊,她们虽为人妻,但对帅的人,分外感兴趣,七嘴八舌地拉起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唐诗诗略去自己怎么乘人之危怀上小孩一段,着重讲出宝祥的背景,他的姨娘是如何残忍杀人,有了这一铺垫后,并添油加醋地将宝祥描绘成一个身残心又凶残的插足者,是如何的不择手段,不知廉耻,勾勒的效果简直天雷勾动地火,情节曲折迷离,折射出人性的妄为与黑暗,深深地吸引住那些妇女,最后,再聊上了自己被气得早产生下一双双胞胎,是如何的不易,博得一番同情后,又愤仇敌概地要讨伐他。
于是纷纷出谋划策。
“要不把那个小贱人打到他不敢再胡作非为?”一青衣旗袍女子道,她是富商李玉的妻子,本也是一妾,但后来终于熬到大房病终,名正言顺地当上了正房,年纪就三十出头,长得颇有姿色,但是虽然加入了这个妇友会,但一些心资高的“盟友”颇看不起她的转正。
唐诗诗摇摇头,“不行,顾章肯定会跟我拼命的。”她不傻,看得出顾章对宝祥的感情,不是靠言言句句的恐吓和拳拳脚脚的警告就能使两人分离。
浓浓的香水味,在高级的会厅中,飘荡。
她们凑钱特意改造了一栋洋楼,打着不花钱钱就会被三儿花完的旗号,烧钱败家地照着夕阳最时髦的院宅来装修,前带花园,后带游泳池,一楼房间全部打通,装修成舞会场,灯饰上也花了大本钱,从美国买来豪华奢侈的大吊灯,折射出红红绿绿的光,尽管没几个人懂得欣赏酒,但酒柜里塞满各种名酒,还找来几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当酒保,看着能让这帮表面风光,实则孤冷的女人们,带来几分赏心悦目。
人总会被环境所束思维,无论你承认不承认。
例如,不喜欢春联上的大红底纸颜色,喜欢娇艳欲滴的绿色,但无论如何也不会随心所欲地把春联换了颜色,受传统方式影响,会觉得红色的春联是理所当然和不容更改的。
人也是一样。
从母系社会走到父系社会,几千年以来,再也走不回母系了。女人在古代充当的角色很多,很最根本也是压在了男性身份之下,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说什么要三步不出闺门,说什么三从四德,同时,针对女子德行的律法很多,多到读看起来,不忍直视。
这群人,虽然一边鄙视丈夫的行为,但有根本没想过要离开,一边在痛恨中怒气冲冲,一边又渴望着他能回心转意。
人不敢走出第一步,只会死死困在原地踏步。
“知道武则天吧?”李太年近五十,保养得不错,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时刻,她一开口,气场就出来了,从小家底丰沃,养尊处优,半生为丈夫规划官场路线,强大的控制欲使得夫妻两人越走越远,她当然也不甘于此,她丈夫知道她手段厉害,没敢明着养小蜜,便背地里悄悄地偷人,她发现后,不哭不闹,干脆找了十几个男人将他小蜜给拖到巷子了给*,*都撕裂出血了,浑身上下都是浊*和暧昧的青红淤痕,日头高照,人气正旺之际,赤身luǒ_tǐ地扔在闹市中。
她从此一战成名,换得表面的家和万事兴。
她接着道,“她生了一个女儿,女儿很可爱,高宗也对他的小女儿疼爱有加,而王皇后她自己呢,就生不出孩子,看到武则天的女儿那么可爱,也很喜欢,就老是去逗逗小孩子,有一次,皇后照常去逗孩子,一直哄到她入睡,才离开。武则天就把她女儿给掐死在襁褓中。”
众人发出嘶嘶的抽起声,她威严一笑,“女儿死后,她告诉皇上皇后刚刚来过,于是高宗很生气下诏废掉王皇后,没多久便立武则天为皇后。”
唐诗诗一听,神色马上激动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得酒杯微颤,“不行!绝对不行!顾喆和顾贝是我的命根子,这样做的话,还不如杀了我!”
李太嗤笑一声,拍拍她肩头,示意她冷静,“这么激动干嘛?活该老公被抢,告诉你这一故事,不是要你狠心,而是要明白,其实男人就两种,一种吃软不吃硬,一种吃硬不吃软。想想你老公是哪种类型的。”
唐诗诗迟疑了一下,“后面那种吧。”而后又茅塞顿开,眼睛闪着光地笑了起来,连连说到,“我明白了。”
“之前教你不要管小孩,做到了没!”
唐诗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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