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晓也察觉浮笙似乎并不舒坦,急问道:「阿浮,咱家弄痛你了?」浮笙怕他发现自己心不在焉,故意把他抱到身前,夹着他腰,由他在里头肆虐,听到他在唤「阿浮」,差点儿应了「师兄」,又硬生生忍住了。若晓只觉要泄了,却想未满足浮笙,便握住他那物事一阵猛勒。浮笙终于禁不住折腾,不自觉的阵阵低吟,这般半推半就,终于成事。
不等若晓同他收拾干净,他便累的沉沉睡去,却梦到沉鱼躺在他枕边,一边唤他名儿,一边抚他伤疤,就如少时一般。浮笙登时又惊又喜,正要揽住沉鱼,却忽然惊醒了,只见他身旁只有若晓一人。时移势易,物是人非,个中苦乐,只有浮笙自己晓得了。
那边厢杭州叶府,又是冷冷清清。叶决离家已近两月,依然渺无音信。沉鱼趁叶决出门,在他家里翻箱倒柜,四处搜刮,倒是寻到几瓶春药,却不见用来医他的药粉。叶家的小厮见状,也问过他要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