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宝贝的把手里的种子放进了衣兜里。
临蛰终于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临深与若判对视一眼,也都笑了出来。
第二天天还未亮的时候,临蛰就又要出去了。
“你们天神都这么忙吗?”被临蛰动静吵醒的若判揉了揉眼睛,从被子里伸出头来。
临蛰整理着衣领,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眼睛半睁不闭的若判一眼,“只是新上任,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而已。”
他是真的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温暖,也不过是镜中花而已,“还有顺便帮你找找回家的路。”
若判没听见临蛰后面的话,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日已中天。
魔界的白日都是阴沉沉的,凡间的天冬日过冷,夏日过烈,也只有这天界才能够四季如春,日光温暖却不灼人。
若判坐了会,起身出了门。
离三月三的日子越发近了,虽然说神魔之墓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万一不是呢,总得多加个保障才是。
若判一路想着事情,连慕迟迎面走来都没能注意到,直直的就撞了上去。
然而两个人还没碰触到的时候,就有一道力量将若判推了开去,若判倒退几步才稳住了身子。他稳住了身子,也不准备理会,虽然这个人是临蛰的娘亲,但是却是个典型的神君,对魔界之人厌恶至极,他不想自找麻烦,虽然这次不小心碰到了,下次出门更小心就是了。
他抬脚就准备从慕迟身旁绕过去。
“站住。”
若判抬眼,就看到慕迟正皱着眉看着他。
天界的仙子神女向来是温婉明媚的温柔样子,但是慕迟的长相以及行为都和温婉搭不上边,她的眉眼瞧着极为英气,此时皱着眉,竟看上去分外严厉。
临蛰的眉眼简直是照着慕迟的长的,只是临蛰时常笑着,眼角眉梢都刻着温柔,现在看这神君,倒是跟千年后的幕刑一模一样。
“神君有何指教?”若判像模像样的稽首,丝制的袍子在嫩滑的肌肤上几乎留不住,抬手间就漏出了半截嫩白的腕子。
慕迟的眼神从若判脸上转移到了手腕上,若判装作不知道到她几乎将他捅穿的视线,淡定的将衣袖捋了下来。
然而慕迟却突然发难,攻了过来,若判眸子一缩,向后仰去躲过了当胸的一剑,然后飞速跃起躲过慕迟脚下,一击未中,慕迟眸色越发深了,手中长剑挥出之时,一条丝带从袖中透出袭向若判腰间,若判将身体扭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从长剑和丝带之间灵活绕出,同时右手抓住了丝带用力一扯——
一股雷电之力电得若判浑身一颤,狼狈的跪倒在地。
淡然的收回长剑和丝带,仿佛不过是踩上了路边一只蚂蚁一样的不放在心上。
若判咬牙,他看向向他缓步走来的慕迟,面无惧色,只是冷笑着。
慕迟俯身捏住了若判的腕子,抓在手中的手腕触感是极好的,嫩滑白皙。
“神君这是做什么?”若判眸子冷了下来,他当然不会以为是慕迟对他有意思,只是这样被人戏耍,让他心里也是极为不痛快。
“他把将月给了你。”说完,慕迟就扔下了握住的手腕,仿佛是什么脏东西一般,从袖口掏出手绢擦了擦手。
“是啊,你儿子可喜欢我了。”若判尝试着动了动酥麻的身子,这老女人的雷电比幕刑的还可怕,却还是不怕死的挑衅着。
果然,慕迟的神色更冷了。
若判的心里暗爽,虽然现在动弹不得,可是看到不喜欢的人不好过,他就很开心了,“你小儿子也可喜欢我了。”
“当然还是你大儿子最宝贝我,我们俩天天同床共枕你不知道吧,哎呀说起来我岂不是还得叫你娘?”
“孽畜!修要胡言!”一道劲风打来,若判整个人跟着往后滚了两圈,喷出一口血来。
若判擦了擦嘴角的血,狼狈的趴在地上,却还是笑,在慕迟几乎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下笑,“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以后等我跟蛰儿正式成了亲,可是要天天见面的。”
若判心里恶寒,呸,蛰儿,真恶心人。
慕迟手中的剑再次出现在手中,剑尖直指向若判,脸上已经恢复了淡然,“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孽畜魔物。”
若判心里急转,他开始后悔挑衅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反正临蛰以后是会跟着他跑,总比丢了命强,虽然内心万千想法,但是若判面上依旧是八风不动,“怎么你还想打死我不成,你可得想想等临蛰回来了,看到我的尸体是个什么反应?”
慕迟冷哼一声,“就杀了你这孽畜又如何,我儿难道还要为了一个魔物和我反目不成。”虽是这么说,可是慕迟手里的剑已经有所收敛。
若判看得出来,她犹豫了。
果然,再强大的女人,只要她是一个母亲,就不可能不为所动。
“你是他的母亲,他敬你爱你,可是我也是他爱人,一个痛失所爱的男人,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谁也说不准,他不会与你反目,可他要是想要随着我去了呢?”若判不要脸的将自己说成是临蛰的爱人,心想反正一千年后他也是我的,现在不过提前说了而已,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
果然慕迟的剑已经完全收了回去。
若判松了一口气。
“我知晓你所言不过是为了让我放过你,但是你想和我儿在一起,未免也太过白日做梦!待我儿晋升神君